不可爱
她经历过一次高潮,敏感的很,怎么操都是软的,水滋滋的。
如许手撑在台上,发现镜子正对着自己,于是慌忙转头,没两秒又被扳正回去。
他祸害完正面,又开始祸害背面。
少女脸红的滴血,咬紧下唇,几乎尝到血腥味,是自己咬出来的。
他似乎打定主意不说话,手伸到前面,揉弄她胸前的两团绵软。
“小叔叔,我站不住了…”
热气蒸腾。
像一团雪化成了水。
如许低低喊了一句,随即腿软了下去,被他捞起来,继续顶弄,身体止不住向前倾。
“我错了…”
她回头,露出泪眼婆娑的模样,语气也是可怜巴巴的。
江棠野低头咬住她的唇,也尝到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微甜。
他用力吸了一下,少女的眼泪不要钱似的直往下流。
疼死了。
上面疼,下面也疼。
他听到认错,不退反进,箍着少女温软的手臂,吞掉她的呼吸与眼泪,不容她反抗挣扎。
身下性器连结,他耸动着腰腹,探寻着最深最软处,找到那个她受不了的地方,然后松开,听她呜咽出声。
“江棠野,你还是人吗?”
江棠野不气反笑,死死按着她的腰,入着那个敏感点,一下比一下重,她的哭声也一下比一下响。
“我不做人。”
“我做神仙。”
等到结束,她鼻尖都是红的,眼角全是泪。
澡也是他给洗的。
便宜也全是他占的。
如许寻思,自己钻他被窝,图什么呢?
图自己明天上不了课吗?
睡觉的时候,如许气的背过去,又被他翻过来。
水眸里全是怒气,少女瞪着神色无辜的男人,卷着被子,翻过去。
看到这张脸都来气。
他也不再捞,安安静静地不说话。
如许想来想去,觉得很气,干脆自己回过去,问:“我是不是求你停下来了?”
江棠野揉揉鼻子,头枕着胳膊,有种吃饱喝足的悠哉:“是。”
“那你为什么不停?”
“是啊”,男人喃喃自语,近距离看,面容好看的过分,颇有几分不知者无罪的意味:“我为什么不停呢?”
如许:“这个问题不该问我吧。”
江棠野一笑,盯着少女精致的脸,叹道“你咬的那么紧,我怎么停?”
事实证明,跟流氓讲道理,就是无道理可讲。
兴许是过了睡觉的点,如许毫无睡意,盯着男人的眼睫毛,一根根数,他抖一下,如许又要重数。
“不困?”
“嗯。”
少女诚实地点点头,趴到他腰上,视线瞟到他手腕上的纹身。
纹的是只刺猬。
如许抿了抿唇,情绪忽然低落下来。
她手指点在那个纹身,问“她漂亮吗?”
江棠野睁眼,见她盯着纹身,耿耿于怀的样子,不由失笑,说漂亮。
“比我还漂亮吗?”
想想那天她咬他时活色生香的样子,江棠野又点头,说,比你还漂亮。
“你喜欢她吗?”
“喜欢。”
“纹身疼吗?”
“不疼。”
聊天到这儿结束,如许不再言语。
半晌,江棠野将少女搂到怀里,笑道:“你不觉得这个小刺猬很可爱吗?”
“不可爱。”
他笑意更甚:“你确定,要说自己不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