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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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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棠野和虞柚的再次碰面是在四月的某个饭局上。
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江棠野只是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听身边人瞎扯着,云淡风轻地笑了两下,一抬眼,正对上虞柚灼灼的眸光。
边上人看出来了,揶揄了句“艳福不浅啊”。
他呵呵笑笑,说,我可担不起。
从卫生间出来,虞柚在门口等着他,划出手机里的那张相册,给他看,语气尽量平淡,问道:“这就是你一直躲着我的原因?”
江棠野瞥了眼照片,站直身体,仔细打量了一眼,说:“这照片拍的不好。”
说完,就径直往包厢走去。
虞柚踩着高跟鞋拦住他,眼睛红红的,咬牙,不想让自己像个泼妇一样质问他。
“你就没什么对我说的吗?”
男人俊美的面容冷的似霜,黑眸没有一丝温度,看虞柚的眼神辛辣又淡薄。
“离我远一点,离她也远一点。”
若沈鄞在场,一定会感慨,有生之年,能听见江棠野说这样绝情的话,还是对学生时代的女神,有点匪夷所思。
虞柚僵在原地,指甲扣着手机屏幕,缓缓舒了一口气,抬头,笑的明艳大方。
“要高考了吧。”
“不如我去找你家小姑娘聊聊。”
江棠野叹了口气,想,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不知死活的人呢。
他倾身探到女人耳边,却隔着段距离,闻到她身上的柚子香,只觉得恶心。
“你大可试试。”
虞柚的笑僵在唇角,哪怕笑的再漂亮,也掩盖不了眼底的惶恐和故作镇定。
男人走远了。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是家里催她回去结婚的消息,虞柚看一眼就删掉了。
女人一个人在走廊站了很久,脚也站麻了,最终挪着小步往回走,背脊狼狈。
江棠野回家时,如许已经睡着了。
她眼下有淡淡的青色,近来一直熬夜,总是很困倦的模样,此刻窝在被子里,蜷成一团,露出雪白的手脚,像个初生的小动物。
男人坐在床边看了很久,最终只是伸手抚平少女微皱的秀眉,轻轻笑了起来,眼底是无限柔光。
突然觉得很抱歉。
和她在一起之前,是那样一个混账的人。
*
高考结束那天,陆姣来找她,两个人在学校附近的奶茶店坐了很久。
陆姣说,对不起。
如许看着玻璃窗户外面的大树,大树上有蝉,慢慢爬着,她看着出了神。
听到那句道歉的时候,如许眨了眨眼睛,笑着摇摇头,表示没事。
难受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而今都没什么感觉了。
你爱我,我爱他,他爱她。
不过就是这么回事。
这样想想,也就看开了。
陆姣看着如许恬静的侧脸,呼了口气,说:“我追不到,不是我没本事,是他没眼光。”
如许咬着习惯,点点头,笑道:“是他没眼光。”
不用再熬夜写题的日子只剩下了放纵。
和陆姣分开,回到家,如许将卧室整理一番,又打扫了家里,做完这些后,铺了张大大的垫子,躺在上面,闭着眼睛睡着了,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腰肢。
客厅开了空调,如许睡着睡着便觉着有些冷,缩成一小团,好不容易找到个热源,就巴巴往上凑。
鼻子像小狗似的嗅嗅,如许迷迷糊糊睁眼,发现胸前大半扣子已经被解开,江棠野抬起脸,无奈地叹道:“你这是什么扣子,这么难解。”
少女的酥胸半掩在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