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着亲他胸膛,舌头也不安分,舔得欢。
莫逆抓住她两只手,把她隔开:“你说算了的!”
元鳕摇摇头,像个妖精:“我后悔了,我不要算了。你不是要鼓吗?你来摸我,来,我把鼓给你,或者让我摸你。刚看你有个地方没洗,要不要我帮你?嗯?”
“住口!”莫逆眉眼逐渐狠戾:“你言而无信!”
元鳕笑了,笑声跟铃铛似的清脆:“你跟女人讲信用?你看我身上哪一块像讲信用的?”
莫逆推开她手,要走。
元鳕不让,又搂住他,这次搂得紧:“你就亲我一下,要不让我亲一下。”
莫逆咬着牙掰开她的手:“你结婚了!还请自重!”
元鳕不松,死都不松:“那又有什么关系,你不也出家了?我不要脸了,索性你也别要了。”
莫逆从没听过这样违背伦理的话,耳根子滚烫,不想再跟她讲道理了,手上用了劲,还是把她手掰开了,提上桶疾步离开了这地方。
元鳕被扔在原地,也没恼,只是有点遗憾,又让他跑了。
他越不愿意,她就越要得到他。
她要他有一天自愿解开那身道袍,把她揽入怀里,亲在她每一片肌肤,埋在她两腿间,用那物件着力宣读他压抑已久的情绪。
她要污他的身,毁他的道,让他只能囿于凡尘俗世,生生世世。
多好。当个俗又烂的人,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