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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内容的表情,还用这个云淡风轻的态度,接着说:“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得知道骨头在自己身上,低不低头自己说了算。什么时候都别放弃活着,可能他们不会希望我活着,但并没有什么关系,那他们就去死嘛。我刀很快的。”
莫逆想听,听了又不能接受,这回换他掐破了掌心。
元鳕看到了,去展开他的手,学他的样子,吹吹,又亲亲,仰下巴颏笑给他:“心疼?”
她还笑,她居然还能笑出声来,莫逆把她压在吧台上,亲上去,手也跟她的十指相扣,“疼。”
元鳕咬住他舌头:“哪儿疼?”
莫逆拉着她的手到心口。
元鳕提起膝盖,慢慢挪到他几把下:“我以为是这。”
莫逆红着脸,咬着牙:“别动!”
元鳕偏要动:“想吃。”
莫逆看她是被他这个亲吻弄得上火了,铁了心要调戏他了,转身进了卧室,想躲开她。他不能老惯着她的,总做对她不好。
元鳕喂不饱,追过去:“做爱,爱才会做,我对别人就没这个需求,你老躲什么?”
莫逆想知道的都还没知道清楚,他得克制自己,可当元鳕边脱衣服边朝他走来,他发现他比元鳕更迫切。可能这就是男人的本性?
元鳕亲他,咬他,手摸着他的几把,硬的,滚烫的,她喜欢。
莫逆又羞又想插她,可总着她的道这件事说出去也太丢人了。哪个男人这么不禁诱惑?遑论他还曾是个得道高人,就这么点定力吗?
就这么纠结着,他插了进去,握着她腰肢用力地撞,从床上,到浴缸里,到阳台,到门外,他的脸面都被元鳕奇奇怪怪的要求给磨光了。
这个坏东西,干什么都要极致,尤其是做爱时,她实在骚的可爱。
莫逆射了两次,都没射进她体内。
元鳕真喜欢他的几把,就像喜欢他的人一样。她脑袋躺在他手心里:“每次跟你做,我都觉得我完了。你有一身温柔病,却邪门的让我无药可医。”
莫逆只是不喜欢太强烈地去表达、去做事。他问她:“我治不了吗?”
元鳕把他手拿走:“你是病原体。”
莫逆微微笑:“那怎么办?去医院还来得及吗?”
元鳕:“来不及了,马上就死。”
莫逆不愿意听她总这么消极的说话,去捂她的嘴:“总这么凶讲话,我就给你堵上。”
元鳕躲开:“我不会躲?我能这么对付被你堵上?”
莫逆就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嘴堵上了。
元鳕被他亲了一阵,瞥他:“越来越骚了道长,这可不是我教你的。”
莫逆自学的,可他不要告诉她。
两个人像两个小学生,小学生吵架,特别没劲,可他们并不觉得,还吵的可带劲。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缴械投降了,两个人出了卧室,聊起了先前被做爱耽误的正经事。
“迟加遇回来了。”莫逆说。
元鳕看他,比起这个,更好奇的是他居然也知道迟加遇,不过能推理出来他们结识的过程:“霍保川带你认识的?”
莫逆:“是迟广,他爸,求我给他消过业。”
元鳕冷笑:“父子俩都挺天真。”
莫逆:“迟广是霍保川带到元诀宫的,当时我就能看出来,迟广受制于霍保川。知道迟加遇回来,是他前些天打听过我。”
元鳕坐直了身子:“他打听你了?”
莫逆把她手里的黑巧克力拿过来,掰了一小块,递到她手里,剩下的放进包装纸。
元鳕看一眼手里的巧克力,再看一眼他。
莫逆说:“你吃太多了。”
元鳕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