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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能把她逮回来。
雷禹呈平躺着,看了一眼地上的避孕套,想着自己一定要记住从地下室再拿几盒上来。
两日后,池昂岩才联系荀萝晴。
“晴晴,下个周末来我家吃饭吧?”
“我有事就不去了。”
“你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那天我没送你回家,下一次我一定送你回家。”
荀萝晴沉默着,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晴晴,你在听吗?”
“我有点事儿,挂了吧。”
池昂岩皱着眉,觉得荀萝晴有些莫名其妙,但他总觉得这应该不是他的错,心想着,或许是荀萝晴到了生理期了吧,女生总有那么几天这样的。
这边,荀萝晴挂了电话就坐在窗前,一动不动地望着某一处,心思却全然不在欣赏风景这事上。
这世界既然如此残酷,她又何必还抱着善意的态度对待世界?
当初的她已经死了,谁也无法在拼凑出之前那个支离破碎的她了。
她没有和荀延正说那晚的事情,因为已经没有意义了,该死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她不想影响到荀延正在美国的生活,他一个人在异乡一定不好过,又何必给他添加更多的烦恼?
走出她的房间,倒了一杯水,边喝边往客厅走去。
墙上挂着一家四口的合照,但她知道荀苍近和陶雯熙永远不会出现来安慰她的,她只是希望在天国的父母可以彻底忘却这个恶心的世界,她想天堂总归要好一点吧。
雷禹呈在家待了两天就想荀萝晴两天,他总是不经意地想起那晚的疯狂。
他拍打着她的翘臀,那感觉很销魂,他很想再试一次,或者永远试下去。
雷雍升刚回家,刘艳琳就亲自上二楼来喊雷禹呈下去吃饭。
吃饭闲聊时,雷雍升谈起晚宴的事情,“下周的晚宴,我要再推进一下和费家的合作。”
刘艳琳点头,又补充着说,“那也别忘了傅家,我前天和崔棋逛街的时候还和她提了一嘴呢。”
“知道,早晚我们也要和傅家合作的。”话毕,雷雍升想到自己接下来的生意,满怀雄心。
雷禹呈坐在饭桌的另一边听着这边的对话,则是有些心烦。要参加的晚宴话,他一定会遇到傅奕霖,可是他觉得他和傅奕霖之间的尴尬应该还没有消除。但是不参加的话,他又觉得雷雍升和刘艳琳不会轻易放过他。
所以,踌躇之间,他还是问出,“爸,晚宴我可以不去吗?”
“怎么了?”果然,刚听完雷禹呈的话,刘艳琳便抬眼,问他原因。
但是,雷禹呈思索半天,还是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觉得这事情真的很难办。
雷禹呈看着儿子的表情,觉得儿子应该是有自己的原因的,但他历来是相信他的儿子是可以自己处理好的,而且他一直希望雷禹呈可以出席这些重要的场合,正好让其他人都看看他的儿子多么优秀,便沉下音调,说道,“该去的地方就得去,生意的事情要多学着些。”
即使推脱不掉,雷禹呈没得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
话说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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