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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荀萝晴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池昂岩,然后走开几步去接电话。
安医生等她去拿药,给她打电话只是想问她走哪里了,或许晚饭可不可以一起吃。
“马上就过去。”
“可以。”
挂了电话,荀萝晴走向池昂岩,“那我先走了,再见。”
池昂岩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忽而大声地问她,“晴晴,我们还是朋友吗?”
荀萝晴脚步一顿,背着夕阳看向他,似乎带着几分笑意,回复他,“当然。”
自从那件事后,傅奕霖已经一周时间没去学校了。
每天,他都独自醒来,独自呆坐,独自神游,独自睡去。
一开始,他觉得自己的思维是无比混乱的,但当看到她以后,他觉得自己的思维清晰了不少。
周六,他去拜访了住在郊区别墅的爷爷奶奶。
奶奶是个信佛之人,在家里就供奉着佛。
他第一次仔细地看着奶奶抄写的经文,便问道,“奶奶,这些都是你写的吗?”
“是啊,”奶奶看向他,有些意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之前不是从来不感兴趣吗?”
他淡淡一笑,“我有罪,或许该遁入空门。”
奶奶走近些,疑惑地问,“这是怎么了?”
眼睛还盯着经文,他轻轻摇头,淡声道,“没事”
奶奶看着他微皱的眉头,“你还年轻,即使犯了什么错,也是有机会去弥补的。”
他看向奶奶,“还有机会吗?”
“当然了,只要你努力去弥补,总是有机会的。若是你不想着去弥补,那自然是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救赎了。”
虽然真的像荀萝晴一样,真真切切地接受了旁人语言的侵蚀,但是,雷禹呈还是烦得很。
每天都在学校见到她,他曾想过要去找她,告诉她一些话,却没有勇气迈出第一步。
他恨自己懦弱,跑去喝酒消愁。
打车到了常来的酒吧,他怕遇到费鸣和安铎,便又叫出租车司机将他送去城市的另一边。
那里有一家小酒吧,不繁华,正适合此刻的他。
喝了几杯就要醉了,他的愁没消了,还甚至想要发个酒疯,打电话给她。
而此时,酒吧的音乐切换下一首英文歌,是The???Night???We???Met,他不禁感叹,这歌真的是应景,都是要来衬托他的凄凉的。
再也待不下去了,他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看着街灯,看着人来人往,看着车水马龙,看着灯红酒绿,竟然第一次觉得他是多余的。
他一直在想为什么那天晚上会如此冲动,却怎么也是想不通。
酒精和药物是一方面,他的欲望是最大的凶手。
思绪被汽车的喇叭声拉回来,他沿着街道往前走去。
人越来越少,他看到了一座天主教堂,是本市唯一的教堂。
站在门口往里望,正是在听神父在讲圣经。
他揉揉眉心,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坐在最后一排,他看着眼前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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