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这里好好受孕
“一报还一报。”
“伏城,千年前沧浪宗确实对不起你们,但……”
她深深吐出一口气,才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再怎么说,当初也是我救你出月阁,带你回沧浪宗。如此算来,沧浪宗也对你
有恩。”
拉住他的衣袖,姜觅絮絮说着:
“是非对错,难以分清,你们化妖族前段时间在修真界大开杀戒,大小宗门多数灭绝。够了,已经够了,修真界再怎么欠你
们,这些都足以还清了。”
“那你呢?”他勾起她的下巴,微微一笑:“师父愿意永远待在这里吗?”
松开手中的衣袖,姜觅下意识偏头躲过他的触碰,抿着红唇。
“说到底,你既不想我报仇,也不愿留在我身边。”
握住女子双肩的力道重得快要捏碎了她的骨头,伏城神色难过又愤怒,沉着嗓子:
“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买卖?姜觅,世上可没有这么好的买卖。”
“那我呢?我又做错了什么?”
姜觅脸色微白,颤声道:“我就活该碰上你,活该被你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伏城,我从未对不起你,没有。”
她一把楸住他的衣领,骨节泛白,盯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我真恨你,但更恨我自己,你害我现在一无所有,害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兄,对不起宗门,可即使这样我还是爱你。”
她恨声道:“我真下作,回想起和你在床上的那些事,我觉得自己是这三界最下作的女子。”
伏城冷声问:“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沧浪宗无辜?”
姜觅心中的火焰渐渐熄灭,无力地松开手,这个问题她回答不出。
找出一套衣袍给姜觅套上,他打横抱起她,薄唇凑到她耳边,不怀好意地开口:
“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看看你的好宗门,背地里都干了什么好事。”
姜觅挣扎,“我自己可以走。”
“你的腿可不是用来走路的。”
对上她愕然的眸子,伏城低沉的心情愉悦了不少,在她的红唇上轻轻地吻了又吻,眼神促狭:
“是盘我腰上的。”
姜觅被他闹得脸色通红,呐呐地不知如何回应。
又感到那只托住她屁股的手往上托了托,他望进她的眼底,唇角微勾,仍是不正经的语气:
“也是搁徒弟肩上的。”
叫她主人
那道娇俏的女声响起时,姜觅转过头一看,觉得这黄衫姑娘的面貌有些熟悉。
思索一番后,才想起原来是曾在行城的客栈门口见过的姑娘。
“伏城,你要去哪里?”挽月伸手将他们拦住,姿态放得很低。
“关你何事?”伏城如此回道,迈开长腿绕过她往前走。
挽月一把扯住他的衣袖,看了眼那个埋在他怀中的女子,语气难过:“她是你的师父?”
“不准乱看。”
将姜觅的脑袋按回自己的胸口,他转过头看向挽月时,却是一副没有表情的面孔,语气轻松好似在谈论天气:
“再跟过来,我杀了你。”
扯住少年袖口的手指有些发颤,挽月感到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升,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远。
她一个众星拱月被全族护在手心长大的姑娘,有才有貌,追求者众多,却总是在他这里碰钉子。
她那里不好?他却将她视为脚下的灰尘,如此的低贱和不值一提。
凭什么?挽月满心不甘。
越不能得到,她就越想要得到。
“哼。”挽月像个小孩般在原地跺了跺脚。
出了蛇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