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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在他的马眼上揉弄,把那条缝揉开:“你疯了吗贺君瑞,闯进我的房间,打断我和我的未婚夫的性生活,还问我怎么这么对你。请问我欠你什么吗?还是给过你什么承诺?”没有。
贺君瑞似乎才意识到,我们这四年违背伦理的关系里,我从来没有许诺过他任何东西,所有他想象的那些东西——什么相爱什么相守什么心动——都不过是他一厢情愿。
他脸色苍白,粉嫩的唇瓣也失去了血色,眼眶通红,眼泪蓄满眼睛。看起来……
美味极了。
“你……我做错了什么……你,你到底想要什么……”强忍哭腔让他的声音颤抖。
“难道要我把这颗心血淋淋地剖出来给你吗?”他终究还是哭着怒吼出来。因为愤怒而扭曲的五官不是我所熟悉的少年。
“那你想要什么?爱吗?”我用最平和的语气说出最伤人的话,笑容端的是四平八稳,怀里还抱着被肏得直扭屁股的许昌,“我能够给你的只有性爱,算吗?你要不要?”
我的声音不大,能确保只有身下的许昌和门口的贺君瑞能够听到。
在贺君瑞不熟悉的一面,我做惯了恶人,所知晓的就是最恶的恶人长了一张好人的脸,披了一张变人的皮。
他的痛苦并不能唤起我的同情,只让我回忆起他的风情。
像个饕客挟了一片三文鱼蘸取芥末,我就着他的痛苦品咂他的风骚。
依附于男人的女人就像花,一旦离开土壤就会枯萎。
我的母亲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她美丽她贤淑她脆弱,是最传统最本分的中国女人,乖巧地吃饭不上桌,男人说话不插嘴,老老实实地作为一个行走的子宫在忠心耿耿地一胎胎怀一胎胎打致力于为老贺家生儿子。
她唯一叛逆人生轨道的就是以惊人的坚定苦苦哀求着生下了我。
所幸在被之后接连的堕胎彻底剥夺生育功能和健康的身体前被我的父亲说着“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这样令人作呕的话抛弃,她却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从此日日以泪洗面,早早憔悴。
她已经枯萎了。也许早就枯萎了,在彻底失去自我沦为那个男人附属的时候。
我继承了她的三分容貌,却过分地和我的父亲相似,冷心冷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像吸血鬼一样痴迷着咬破皮肤榨干血肉的快感。
我厌烦怯懦,这种特质只会让我沉迷于破坏和摧毁,那种怯生生胆小懦弱的神情会最大限度地激发我的凌虐欲,脑子里的声音叫嚣着: 伤害他!摧残他!蹂躏他!
从内到外,从心到身。
对方被彻底破坏的模样使我快乐,绝对真实绝对纯粹的快乐。
我有最冷漠的眼睛,最冷静的脑子和最擅长花言巧语的舌头,那些怯懦的家伙会被我轻易地吸引,以一种我自己都不能理解的痴迷用最卑微的姿态跪在我身下祈求我施舍的一点点爱。
越是如此低贱,我越是要狠狠践踏他们的身体,毫不留情,一如既往。
此刻的贺君瑞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心理快感,我忍不住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抱住身下的许昌开始冲刺,狠狠地肏干得他两只手都捂不住浪叫。
贺君瑞再忍不住,哭着摔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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