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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那家基金有史以来,获得的成绩最为耀眼的亚裔投资人,我进行了不知道多少场,十倍甚至几十倍于贺家那场漂亮的开场战的豪赌。
我是一个不要命的赌徒,赌桌上我敢于赌到最后一分钱最后一秒抓住机会顺风翻盘。
想要尊重和认可,个人的力量微不足道,资本的力量才能够击碎刻板印象释放贺君婉成为“我”这个独立的人,而不是含糊其辞概念模糊的“女人”。
贺君婉这个名字并不是因为那个“贺”字才值钱,是因为“我”才金闪闪。
我在公寓里闲散了半个月,许昌来过几次,他一做饭就是清汤寡水的健身餐,吃得我看到鸡胸肉西兰花无菌鸡蛋就生理性不适。
半开玩笑地把他踹回去继续举铁了。
父亲这个人很沉得住气,暂时还没有来兴师问罪。小妈打过几次电话,被我拿“只是出来散散心”哄住之后,每次都担心我不在家就吃不好饭。
贺君瑞在第一天晚上就把我手机打到没电之后被我拉黑了。
贺家一封抄送董事会的辞职邮件,传出去的速度比我想象的快多了。半个月里有三家的同辈给我发共进晚餐的邀约。
我都去了。
赵誉珣是最后一个发消息的。
贺家和赵家两家算不上对头,但是产业有一定的重合,每每遇到了都是笑脸相迎,心里说不定正姓赵的吐槽暴发户,姓贺的骂声破落户。
贺家搭着时代的风起来,纯粹地靠着金钱堆着走上来打破阶层,简单粗暴。的的确确是着名的土财主,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百分之五的原始股。如果你看得上话,可以再加一个我。”
我毫无形象地靠坐在赵誉珣位于金融中心高楼办公室的办公桌上,腿支到地上撑住后腰好歹保持直起腰杆,不算太不成样。
百分之五给一个外人,赵家下的本不小了,算是我这些天被许诺得最多的了。
听到后面那句话我抬头看了看对面的人。
贺家从两代前开始发迹,到我勉强算是第三代,而赵家已经传家百年,挺过载入历史的几波风风雨雨的庞然大物,养出的后代从小就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长相也不俗。
贺君瑞的相貌随小妈,加上个子不高就偏阴柔,俊则俊矣,总是难以把他当作男人,加上宠着长大的,性格原因,总觉得再长几年也还是个孩子。
而赵誉珣的外貌侵略性很强,五官长得很古典,鼻梁很高,下颌尖削,不笑的时候眉眼有些冷,拒人千里之外。
的确很让人心动啊。
小的时候父亲还没有防外男如防洪,我还不是下金蛋的鸡,我和贺家旁支的任何一个女孩都一样,承担着所谓“联姻”的责任。
几家的小孩总归会在一起玩的。圈子那么大,都在京城里,总会有或多或少的交集。那时候赵誉珣就已经是个小美人了。
好看的小孩子不论男女总归会被有意无意地靠近,我从记事起就喜欢好看的,不能免俗地被吸引过去。
这家伙从小就长得好看,没想到长大了张开了居然更好看了。
我拿手机不太得体地挠了挠下巴,有些为难地开口:“嗯……你确定?我可有些不太好的习惯和癖好……”
“我知道。圈子里谁不知道贺家正房这位的口味。”赵誉珣推了推眼镜,身体后仰靠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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