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九、高潮中醒来
此坏心,指尖从下面湿湿软软的小口上一触而过,挑着被贝肉裹着的细褶,在最后才恰恰好擦过那颗淫豆子上的小眼。
快感如针一般刺了进去,一种近乎失禁的酸软从那针尖大的地方弥散开来。ρΘ18Η.νīρ(po18h.)
十六沉在蒙昧中,难以抑制地哼叫了出来,牙齿狠狠咬上下唇,破碎的喘息从半闭的唇间漏了出来,如羽毛勾进耳朵里。
可他偏偏就只这么擦过,便再不肯碰了,分明是故意的。
十六几乎要哭出来,又在昏沉中被欲望淹没了一分,或许是水汽太沉,或许是温度太热,几乎呼吸不了,愈发喘得厉害。
那只手短暂收了回去,随即又拢住她的蜜口,那里轻轻颤着,如珍贝开拢,向这无礼的入侵者,吐露最珍贵的琼液。
他温热的掌心按住了那里,就这样一下下碾了起来。
内里硬着的淫豆子,两瓣湿热的贝肉,藏着的细褶,全都被那只手搅弄着,互相厮磨,自己成了折磨自己的凶器,从满满的柔腻里生出不满足,渴求着更多。
酸软感不断从下身荡漾开来,十六终于彻底被沉了进去,全数浸在欲望的海中,无法呼吸,无法感知,无法挣扎。
她再也看不见什么,听不见什么,不觉得热,不觉得痛,只有沉沉的欲望,裹着身体,仿如卷进漩涡,只能被动地碾来滚去。
突然,那可恶的指尖突然伸了进去,划开温软的皮肉,狠狠地刺过那粒早已难耐肿胀的小眼,仿如要钻进去一样,在那细眼上狠厉磨着,不留一丝余地。
刻骨的快意爬上尾椎,一路刺进脑中,将她的意识搅得粉碎,那片黑沉被一道白亮撕出裂口,尖锐的光刺了进来。
她泄了。
在穴心一阵阵抽搐着泄出淫液的同时,十六终于挣扎着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她瘫软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
而这只雏鸟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那个人笑着的眼。
“早知道这样能让你醒。”他的手拂过十六还在颤抖的穴口,“我何必忍这么久。”
他的指尖狠狠刺进十六的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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