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我……
试图将肉缝更打开些。
白蘅无力阻止,实则更期待他能满足她的空虚,悬空的双腿不满足于无处安放,盘在白狼脖子上,将他毛绒绒的头颅压向阴户。
狼有情而妾有意,绕是白狼宽厚的舌头与小小的花穴并不匹配,但她的甬道容纳性从来就很强,在他孜孜不倦的努力下,舌头的前半部分终于完全进入了肉穴里。
白蘅尖声叫出来,些微的刺痛微不足道,被填满的饱胀和快感让她迷了心神,甬道里流出更多的水液。
白狼本就是在寻找那令他着迷的甘甜,尝到了甜头后自然更加兴奋,舌头用力的往肉穴里面挤。
但她的花穴紧致得很,柔软的舌头到底不如坚挺的肉棒能征善战,常常遇到阻碍无法前进,不得不退出些许再次蓄力前行。
如此反复进出,与肉棒抽插无比相似,却又有别样的柔软滋味。
舌尖触及花心,白蘅被刺激得泪水滚滚落下。
“啊……好舒服……好涨好深啊……洛都……洛都……你再快些……小叔……洛都……要……要去了……”v
刺激到了顶端,白蘅有些失神的喊叫呻吟着,大股的水液从甬道中喷涌而出,落在包裹住她阴户的白狼口中。
从快感的余韵中回神,白蘅两腿从白狼身上滑落,垂头去看他。
畅快,却又意犹未尽……她看见他腿间早已挺立的欲望,花穴又在发痒。
好大啊……插进来的话,会很舒服吧……
“洛都……放我下来……”
然而白狼怔怔的看着她,眼神复杂。
白蘅便知,他清醒过来了。
身体仍旧叫嚣着想要发泄,白蘅的理智却渐渐回笼。
沉默的对视,输的毫无疑问是更在乎的那一方。
就和没想到时隔二十年再见是看见她在自渎一样,他也没想到重逢时他竟对她做出这样荒唐的事。
洛都垂下头去,转身一步步离开,身后的藤蔓放松,让白蘅轻缓落地。
“洛都,你站住!”
白狼于是站住。
白蘅走过去,弯腰搂住白狼的脖子,忽而甜甜的笑了。
“小叔,好久不见。”
洛都难堪的偏过头去。
气他自己对她无礼亵渎,也气她能反抗却纵容他。
白蘅才不怪他的小心思,翻身骑在了白狼背上:“小叔,带我回去吧……你违规把我从金桥带出来,总不是为了把我丢在外面不管的吧。”
“……小魔女。”最后洛都委屈的嘀咕,却带着她飞快地消失在林中。
停下的地方是山谷中的一个小院落。
进入院落的结界,白蘅俯身下去,趴在白狼耳边问道:“小叔,这就是你的家吗?”
“……你下来。”
“小叔刚才舔蘅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冷漠的。”
洛都低着头,却能看见她玉白的腿从他身上垂下,勾得他魂都散了:“……那你要怎样。”
小叔敢吃不敢认?(洛都,H)
“小叔抱我回房呀。”
“蘅儿,你……”
“怎么,小叔敢吃不敢认?”
那故意的挑衅又勾人又气人,洛都到底没骨气的屈服了:“那你也下来,不然怎么抱。”
白蘅这才笑了,翻身落地,眼看着白狼闪身化作白衣如雪的青年。
白衣如雪,黑发如墨,星目剑眉,他的容貌偏于硬朗,但此刻的眼神无奈又温柔,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下来。
绝色的姑娘静静站立在面前,被撕开的衣裙春光乍泄,隐约还能看到那被舔得红肿水润的花穴。
但凡是个男人,都无法对此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