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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村里还给他们补助口粮,估计也是他们没祸害本村的原因。有一次李四儿几个人合伙去邻村偷驴,他在后面掩护被人抓住好顿打,有人在他腿裆部踹了几脚,他疼得快昏过去,之后他发现自己悲剧了,那物始终软个郎当,再也没硬起来过。
胡宁宁进了李四儿家门,可是勤快能干,家里收拾得整洁明亮,虽然李四儿经常不着家,她也把李四儿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缝补得整整齐齐。吃了半年饱饭,这胡宁宁相貌发生了极大变化,小脸白里透红,吹弹得破,眼含秋水,唇若敷朱,把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全比下去了,原来那些想娶胡宁宁没娶的人家真是后悔坏了。李四儿的老母也欢喜在心,要么出去找人唠嗑显摆,要么催李四儿赶快生个孙子出来,李四干脆住在外面,不给老母面见。
胡宁宁不知李四儿为什么不碰自己,她其实只有十五岁,谎报成十七岁,对男女床事一知半解,乐不得李四儿不碰她。勤快摆弄菜园子,再加上生产队分的粮食,她只觉得这日子过得很好,很满足。
然后李四儿老母不满足,见到李四儿就哭天抹泪要孙子,装病卧在床上,李四儿才觉得这事大了。他也挺喜欢胡宁宁,长得好还勤快,可是他不敢动胡宁宁,生怕他不能人道的事,被老母知道,他虽然好吃懒做不学好,但是对老母还有份孝心,如果他真能人道,又有好媳妇,说不定真能走上正道也未可知。
东北的冬天很冷,为了节省烧柴,集中取暖,家里人往往都凑到一屋里居住,胡宁宁家也是这样。夏天,胡宁宁住在西屋,老太太住在东屋,天一冷西屋就不再烧火,胡宁宁也搬到东屋住,因为东屋有南北炕,这也是早先东北人的居住习惯,一般的房间都设计成南北两铺炕的格局,两代人同住时,年轻人通常住北炕,会在炕边上拉一个幔子,或者干脆不拉幔子的也有。
老母一番哭诉,李四儿烦得不行,说:“好,好,好!我今晚就回家住!”
虽然他的语气充满不耐烦,李四老母还是很高兴,把个胡宁宁支使的团团转,胡宁宁本来想挂个幔子挡一下,但是她个头不够,钉不了那么高的挂钉,也就放弃了。
晚上李四回来了,胡宁宁端来热水帮他泡了脚,他上北炕躺下了,想着外面有月光,屋里太亮不方便行事,就说怕他那些哥们一大早就来找他,趴他家窗户,全挂上窗帘才好。这窗帘一拉,屋里吹了灯,黑乎乎看不清五指,他把胡宁宁脱光,说他出去撒尿。
胡宁宁躺在炕上,正在紧张,李四儿撒尿回来了,钻进胡宁宁被窝,又摸又亲。胡宁宁却心里疑惑,刚刚李四儿出去是穿着衣服的,进来是脱光了衣服的,他在外屋地儿脱的衣服?再有感觉这李四儿变高了,但她也不敢说点灯,因为是李四儿说要熄灯的,并且点灯的话,对面炕上有婆婆,也不适合,但她直觉这人不是李四儿。
这人在她身上亲摸了一通,就压她身上,摸到她下面的入口,把一根又热又硬的棍子捅进来。她疼得叫了起来,对方咬住她的嘴唇不让她叫,开始抽插,足足上千抽,才射精,在她屁股下垫了个枕头,又出去撒尿,再次回来,李四儿没进她被窝,而是钻进另一被子大睡起来。早晨起来,李四儿难得没走,和老母说了会话,还把幔子挂起来了,吃完早餐才出去。
此后李四儿在家里住了一段时间,胡宁宁总觉得他夜里怪怪的,经常在她睡着的后半夜,钻进她被窝和她行房,从不出声,而他平时话很多。
胡宁宁终于怀孕了,一经确定,李四儿又不见影了,冬天农民没事,很多人喜欢打小牌聚赌,李四儿几个人乘机设赌局抽头,在附近各村拉人加局。李四儿老母拿他没办法,好在媳妇怀上了,也算有了安慰,不再纠缠他。
李四儿是叫哥们刘顺子帮忙胡宁宁怀孕的,刘顺子生了四个女儿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