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四章,南兴的男人在此和草包
,平时不和的他们甚至交头接耳“快看呵呵,骂庆王喽,赶紧看啊,你别走神。”
庆王蒙住,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草包也敢称天佑早慧,南兴当年原是你的,你不敢去,如今又争什么争,哪有颜面争南兴草包”
章乐瑜骂完,下一刻手指移金殿上的人无人紧张,心里有鬼和没鬼的人都屏住呼吸,生怕这狂才接着就骂自己。
手指停在梁谋面前,随即缩指化拳,主人跟着侵身上前,一把揪住梁谋的衣领子拖出来,一拳重重砸向梁谋面容。
梁谋功夫好,除去被章乐瑜大骂金殿闹的胆战心惊,鲁王府素怀造反之心,也不敢这样闹啊,一愣神里被章乐瑜拖出班列,见到拳头过来,本能的一拳挡住,又本能的还了一拳。
这一拳打出去,眼角见到明亮金阶上的光照出附近官员的诧异,梁谋心里往下一沉,他知道的举动不合适,可下一刻依然不容他多想,章乐瑜一个猛扑上来,“砰砰砰砰”打过来十几拳。
金殿中间大片的空地上,章乐瑜和梁谋摔倒在地,拳来脚往的互殴起来,像街头的市井汉,就见到衣角飞起露出裤带,官帽脱落仪态尽失,章乐瑜反正豁出去了,这个豁出去不是杀害梁谋,他也没有这个功夫,而且会为晋王梁仁招灾,他今天豁出去的要让居心叵测的人知道厉害,他抱住梁谋连咬带掐,女人用的招数也尽数上来。
边打边骂“南兴十室九空是谁的责任”
“你父子野心不改,有人管没有人管”
“冤枉女人算什么本事,把你娘你奶奶也带来,我要问问她们吃了什么胆,生下的全是野心儿子”
中间又高声大骂“庆王,草包屁的天佑早慧,早慧你不敢去南兴,草包”
庆王眨巴眼还没有从刚才的几句“草包”里明白过来呢,耳朵里又添上这几句骂,人重新再次开始思索,本王哪里草包本王明明天佑早慧。
本王不草包啊,不信你上外面听听去,别人都说本王天佑早慧金殿上打的欢腾,庆王梁涵一本正经的思索名声大事。
“住手”
当今终于出声制止的时候,是他看饱梁谋的狼狈,晋王梁仁这样应对虽不在当今考虑之内,但能压制鲁王府的方法都是好方法,他带着温和的笑容看向太子梁潮,慢条斯理的道“啊,锁拿承平伯夫人进京的事情看来未必妥当,再议吧。”
“是。”梁潮也觉得梁谋今天丢人不小,光一个御前失仪的罪名就足够压榨鲁王府,他笑一笑,见到互殴的两个人还在难分难解里,让太监前去传话。
章乐瑜前来不是打架,而是解梁仁之难关,他一面打一面听着四下里动静,先于梁谋听到太监吩咐分开,章乐瑜一把推开梁谋跳起来,他不知道接下来生死如何,自当威风凛然赴死。
高昂着脑袋斜视金殿藻井,放开喉咙以为演绎生命最后的名声“臣章乐瑜最后一谏,南兴的男人在此欺负未亡人万万不能”
随着喊声,章乐瑜热血沸腾脑袋发涨,兴奋带来的快感遍布全身,他少年时好名,一心只求名声,这个愿望在今天得到满足,他做到了。
然后他等死。
等着金甲士们把他带走,一刀咔嚓的时候痛快点少受点罪,如果一刀咔嚓的时候不痛快,嗯,反正迟早也见阎王,至多阎王等着便是。
他等来四个字,太监高声宣呼“此事再议,退朝”两边厢潮水般的官员们山呼万岁,缓缓退班,压根儿没有人理会这个狂才。
章乐瑜开始发怔,他弄晕乎一堆的人,晕乎开始找上他,他呆呆的望着金殿空了一半,完全空了阎王殿上也有金殿,也有温恭伯,那反正也是鬼,是不是追上去打死他
耳边有人戏谑的唤他“章大人哎,章知事,晋王府来的大人,您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