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看戏
他的右手掌。
士兵痛叫一声,捏住喷血而出的手腕,坐倒在地,其同僚训练有素上前封住许平栗的去路,有四名机警的,已经将一行来路不明的人团团围住,以防其逃走。
也就在闹得不可开交的此时,只见许平栗从怀中掏出一物,笑着说道“此人有眼无珠,冲撞本世子,目无法纪,本世子亲自斩下他的手掌,以儆效尤。”
众多守城士兵瞧着那年纪轻轻的许平栗,乐呵呵地手持一块金光闪耀的令牌,已心如死灰。
那名断了手掌的士兵,额头布满汗水,他两眼流着眼泪,身心都被眼前的这位自称世子的人,给折磨地心身崩殂。
世子许平栗翻身上马,光天化日之下,领着一众将士大摇大摆地牵着马匹进了婆辽城。
金堤娣正巧在城门口出现,她来到忍着剧痛也不吭声的士兵身边,先是与其他士兵说明了来意,然后拾起他的断手,看了看伤口,说道“伤口没有染毒,你运气不错,遇见本姑奶奶了。”
金堤娣从怀中摸出一只玉瓶,倾倒出一些看似泥浆的东西,给断手伤口处抹匀。随后摊起手掌,五指成勾,只见手掌中心有一团雾气
徐徐而生。
是灵气外溢,只不过金堤娣尚未将灵气凝成实质,她也只能通过士兵的伤口处,以此作为媒介,将断手与伤口吻合后,迅速使灵气牵连血管以及神经的对接。
为确保在灵气消散后,已经对接成功的血管跟神经不错位,金堤娣又拿出十数只细小银针,从士兵的掌心径直插入,完成了巩固。
待到将士兵的伤口包扎完毕,金堤娣笑着拍了拍手,将灵气散去,说道“可以的啊,这么疼,不曾叫唤一声。”
士兵脸色发白,他快要虚脱,但还是强提精神,跟眼前的神医磕头致谢。
伤者未能说出一句话,金堤娣也能够心安理得全然接受。
自己又救了一人,金堤娣心情不错,没给别人逮着多搭腔的机会,她悄悄地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客栈里,孔夫人提前到来,询问过掌柜的之后,才得知单璠几人前脚刚走。
因顾芳斋还有戏台上的事,需要何香回去敲定,她便留下了对单璠印象较好的卓前辈在此恭候,她则赶回了戏园子。
当夕阳的最后一缕阳光,从客栈大门口铺入大堂时,单璠几人正巧与那粗布麻衣的卓前辈在门口碰面。
单璠恭敬抱拳道“晚辈单璠,见过前辈。”
汉子点头,道“我姓卓,双名赟樊,咱们俩有些缘分,尾名同音。”
单璠笑着与卓前辈介绍了她身旁的凌元,以及她的好师兄,顺带还夸赞了他的师兄,符箓功底有多深厚,道法有多玄妙,总之单璠想尽一切办法,要打响师兄的名号。
陈雍庭不喜这般,他立马说道“卓前辈别听我师妹胡言,我就一个小道士,给别人镇镇宅子,看看风水,糊口饭吃而已。”
卓赟樊却是点头道“有点意思,希望有机会能够瞧见你出手。”
陈雍庭一瞧卓前辈误会了,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随后卓赟樊带着单璠几人,走出客栈,此时他们却忘记叫上了师傅。
路上,卓赟樊介绍了孔夫人何香,以及孔家庄的背景历史。
单璠几人听得出来,眼前的卓前辈,很是佩服孔家庄庄主孔铎昭的武艺,特别是他的一双拳头,堪比铁石。
卓赟樊还主动与单璠分析了,从单璠犯错到认错,这之间的心境变化,以及他对单璠的改观。
一般有门有派的女流,根本就做不到,因为卓赟樊很明白,这样的女子,多半会招来同门师兄打压此事。
但单璠的做法,可取之处太多。
天色已暗淡,几人来到一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