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ο㈠⑧м.cóм 169.病态8
是要办了你才会老实是么!”
白珍妮在镜中和他对视,说:“陆大导演,现在是半夜叁点了,您不困吗?还是抓紧吧。”
陆达也愤愤地松手,低下头去继续帮她撕掉腰后的皮肤。
当手臂上最后一块也脱下来,白珍妮已经困得眼皮打架了。她费劲地抬眼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凌晨四点零叁分。
陆达也也很困,耷拉着眼皮,手上还在帮白珍妮将她的头发与背上残留的胶分开。
白珍妮转头看了他一眼,讥讽道:“要不是你,我们早在床上睡着了。”
陆达也眼睛都没抬便反问:“是在同一张床上睡么?”
……
白珍妮嗤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总算得到解放的皮肤:“还是好黏。陆导,走吧?还等什么呢?”
陆达也撑着额头,似乎是困极了:“你去冲一下,我眯五分钟。现在如果开车肯定是疲劳驾驶。”
白珍妮警惕地看着他。陆达也察觉了,白了她一眼:“我没力气做什么了,你放心去洗吧。”
白珍妮这才艰难地起身,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休息室那间迷你的洗浴间。
她浑身被胶水痒了一个晚上,热水一冲,更是痒极了。拍这部戏,她的指甲剪得很短,也就没有顾忌,哪儿痒抓哪,直到浑身舒坦了才擦干身体穿上衣服走出来。
陆达也瘫在休息室的小沙发上,抱着胳膊,歪着脑袋,已经睡着了。
白珍妮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看。
因为长着一张娃娃脸,所以陆达也睡着的样子看上去也像是二十几岁的大学男生,样子还挺乖巧。
可惜也是个色胚。白珍妮这么想着,推了推他:“陆导,起来了。”
陆达也微微睁开眼,眼睛还眯着,看到了白珍妮,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皱着眉头,用还没醒的声音问:“你怎么了?”
白珍妮纳闷:“我怎么了?”
陆达也揉着眼睛坐直了,指了指镜子:“你自己看看。”
白珍妮转身看向镜子,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穿着吊带,短裤,锁骨和大腿上四五处红痕触目惊心,像是严重的皮肤过敏,更像是……经历了一场虐待。
白珍妮无语地看着自己白嫩的身子成了这样,欲哭无泪。
陆达也从椅背上拿了一件防晒服,往她肩上一扔:“倒也不用这样来打消我对你的兴趣。”
ρO㈧м.cóм(po18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