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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少说也过了好几个时辰。若换旁的人来了,怎么也要被这凶猛情毒搅得穿肠烂肚,活活去掉大半条命。而这人竟还能维持一线清明,压抑着本能欲望,实在是令人惊奇不已。
总管用银匙舀出一团脂膏,两指伸进腻滑红肉之中,将穴口浅浅撑开一道缝隙,将银匙递送了进去。冰凉匙底触及湿热穴壁,引得敏感软肉一阵痉挛。笼中脔奴哀泣一声,肉穴收缩不止,瑟瑟含紧了插入体内的银匙柄身。
很快,那团脂膏在滚烫甬道里被熨成一团泛着淡黄色泽的油膏,半坠不坠地含在媚肉之中。总管手握柄身,拿匙面轻轻破开琉璃哭与蜜肉贴合的地方,将油液疏引过去。温润油膏细密地覆裹在玉势上凸起的倒刺之上,填满了嫩肉与玉势之间的缝隙。他耐心地将大半盒脂膏一点点运送进这口媚红外翻的雌穴之中,直至吞吐时发出咕滋咕滋的轻响,这才搁下了瓷罐,拍手喊人进屋。
几个壮硕如牛的魔人应声而入,瞧见脔奴那令人想入非非的两瓣雪白屁股,和腿间被强制撑开的淫穴,各个眼睛发直,不住吞咽口水。总管挨个踹过去,怒斥了一番,小心翼翼地拿绸布盖了笼子,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朱漆盒子,搂紧怀里,这才颔首让他们抬起银笼,送往拍卖行。
魔商行占据第六重天的北面一角,面积极大。商行主人又将其中分割为数块区域,分管售卖各式奇珍,拍卖行便是其中来往客人最为密集的一块。这几个魔人抬笼走入其中,自小道偷偷走入馆内,这才喘着气将笼子放下。
他们犹对笼中所困之人念念不忘,却又没胆子动手,便不由委顿在地,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了方才所见美景。言语间,忽地见不远处竟站了个人,一袭青衣,乌发金眸,面若好女。只是那人胸前一片平坦,亦无半分柔弱之姿,无疑是个男人。
他轻飘飘地朝这边角落里望了一眼,正巧迎上气喘吁吁朝这边赶来的总管。总管面色一紧,凑上前去,连连道歉:“大人,您怎么来了这片地方?”
青衣人冷淡道:“不过四处走走,无需惊慌。倒是”他目光投向遮着绸布的笼子,“那里面关着什么?”
总管连忙解释道:“魔界的某位尊上遣人送来的脔奴说是拿来拍卖,一会儿就要送去展台。其余更多的,小的就不知道了”
青衣人闻言,眉头拧起。他垂下眼睛,轻嗤一声:“无聊。”
话罢,拂袖而去。
总管听了,并不敢答话,赔着十分小心,目送这人走得远了,这才敢摆出怒容来,将瑟瑟蹲在角落的几个蠢笨魔人大骂了一番。几个魔人被他骂的摸不着头脑,十分委屈。其中一个胆子较大的便鼓足勇气,问道:“老大,刚刚那人什么来头啊?”
“什么来头?你还有脸问我?!”总管不由怒道,“能进这里的,有你们能得罪的吗?”
魔人便纷纷恍然大悟:“好像是这么回事!”
总管气急,连抚三下胸口,这才继续说道:“方才那人,是青丘帝君凤衢下次再见到,可莫要失礼了”
话罢,他撩帘望去,却见台前人头攒动,该要拍卖下一件物什了。连忙招呼魔人,举起笼子,万般小心地将人送往前台。
外面密密地坐着许多来客,各个魔气覆面,看不起模样,只露出一双各不相同的眼睛。在听闻下一件物品竟是个双性之身的脔奴后,有的不屑之色,而有的则兴致勃勃。
总管将各色目光一一抛在脑后,只垂身拉开了遮挡在银笼上的绸布。
顿时,全场一片躁动。各色议论不绝于耳,或轻或重地远远飘到了展台之上。
被囚在银笼之中的脔奴被黑绸遮了大半面容,只露出白皙直挺的鼻子与套着象牙口枷的嫣红唇瓣。一头霜发仍是如送来商行那般时倾泄一地,遮掩了身上斑斑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