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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不抬地往外冲,“走吧。”
季正则看着他直挺挺的后背,抿嘴笑了一声。
一路上季正则什么也没说,落后他三四步悠闲地跟着,方杳安却总觉得他在看监似的,赶鸭子上架。离家越近他心里越没底,虚得直打鼓,怎么想觉得怎么不妥。
进楼的时候正好撞上楼下大爷去医院给老伴送饭,寒暄了几句。很奇怪,他不是个多热情的人,人际交往特别被动,但邻里关系却十分可以,小孩楼道里见着他都会笑着叫叔叔。
大爷看见他身后闷声不吭玩手机的季正则,“这娃娃是你亲戚?”
季正则整天在这来来去去的,不知道有没有在楼道里和大爷撞上过。
他心里慌得不得了,生怕被看出点什么来,连忙点头,扯了个笑,“嗯,是啊,我......是我表弟。”
季正则听了,似有似无地看了他一眼。
大爷低声念叨,“唉,现在的娃娃就知道玩手机,眼睛就是这么玩坏的。”
季正则收了手机,凑过来,他长得高,大多时候跟人说话得半低着头,笑得很乖巧,“大爷好。”
“啊哟,好高哦,长得真俊。”他笑出脸上干皱的老年纹,精神矍铄,煞有其事地朝方杳安说,“怪不得是兄弟,俩人长得真像。”
季正则闷笑一声,方杳安万分窘迫,笑得很干,“是,是吗?”
最终还是上了楼,他开门的时候手都在颤,直想转头就跑,季正则紧握着他的手拧开了门。
他被推了一把,差点摔进玄关,季正则砰地一声甩上门,把他抵在墙上,急不可耐地压上来。
他被堵了个结实,闭着眼扭头过去,炙烫的鼻息喷在他脖颈,季正则细密地啃他颈间的嫩肉,“表哥?”滑腻的舌头在他喉结上绕了一圈,涩哑的嗓音里带了点笑意,“他说我们长得像,夫妻相吗?”他在方杳安屁股上掐了一下,“啊,表哥你说是不是?”
他手推在季正则胸前,羞耻地伸着脖子往旁边躲,呼吸促急,“你等等,别在这。”
季正则咬他的耳朵,牙齿轻轻扯耳后的软骨,舌头钻进他耳眼里,手下灵活地解他大衣的扣子,“等不了。”
方杳安耳朵被搅得又湿又热,沉重的吸舔声让他发抖,他扶着季正则的肩膀,溢出些类似哭腔地呻吟,“等等.....不要。”
季正则把他薄嫩的耳肉吸进嘴里,动作粗鲁,把大衣和自己背上的包一起扔到地上。厚重的冬衣被卷起来,季正则弓下去,在他裸露的腹部亲了几口,舌尖卷他的奶头,一哺一哺地吮,含得那两颗小东西水津津的沾满唾液。
方杳安胸口又涨又痒,充血的小奶粒被季正则连着乳晕吸进嘴里,大力咂吮着,他叫了一声,肩膀瑟缩,抱着季正则的头不知该不该推。
季正则舌头抵着乳尖绕圈,抬头看他,声线低哑,“舒服吗?”
方杳安满面潮红,衣衫不整软在墙上,眼镜上全是蒸腾的雾气,眼睛酸得要流泪。他被这种离奇的快感所折磨,身上的关节像全脱了臼,没有半分力气。
季正则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窝,他整个屁股都贴着墙露在外边,难堪得夹紧了腿,“干什么?!”季正则半蹲下去,火热的舌尖来回舔他下腹那一小块皮肤,舔得那块粘腻腻的,又湿又凉,是笑的,“干你啊。”
方杳安的手抓在墙上,断断续续地喘,鼻音浓重,“别舔,痒。”
季正则含住他半勃的阴茎,舌头在冠头绕了一圈,抵着马眼吸,右手顺着他膝窝往上,包着肉臀大力揉搓。他被揉成一根面条了,浑身虚软,阴茎在季正则嘴里像根充血的肉糖,吞吐的水声色气得叫他耳朵发烧。
他全身热得发痒,闭着眼舒服地哼哼,季正则手指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