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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阴唇边轻轻划过就让穴口又吐出些许淫水,顾亦可往前挺腰,想要把手指吞进自己的穴里,偏偏沈澄不让他如愿,把手拿出来不再碰他,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沈澄一直悠闲得很,只肯若有似无地给点甜头,迟迟不操他。
顾亦可没有办法,伏在他的肩上撒娇,“哥哥…操我…”
“今天怎么这么着急,”沈澄笑着问,“给哥哥一个机会再看看你,毕竟好几年前的春梦成不太容易。”
顾亦可觉得脸发热,咬着唇不再说话。
沈澄看够了才去剥他的裤子,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被丢在地板上,阴茎把衬衫的下摆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阴唇张开像一朵被雨淋湿的花,红软湿烂,湿热的气从阴道口慢慢蒸腾出来,手指不过刚一拂上去就被贪吃的穴吞进去一个指节,甬道热情地欢迎填满它的事物进来,勾得顾亦可抖着腰细细呻吟。
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身形隐在略显宽大的白衬衣下,动作起伏间瘦削的腰线时隐时现,带着隐秘的色情感,沈澄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快意。
我把他弄脏了。
他隔着布料含住小小的乳珠舔咬,唾液将布料洇成半透明,充血发红的乳珠点缀在其中像蛋糕上的樱桃,甜蜜诱人。
“小可你看,”沈澄将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勃起已久青筋暴露的阴茎,“看看我是怎么操进去的。”
“不要…”
顾亦可这样说着,还是着魔似的向下看去。阴茎遮挡住一部分视线,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沈澄比自己大比自己长的阴茎一寸寸填进自己深处,与此同时花穴里能感受到又热又烫的东西往更里面来了,视觉和感觉双重冲击几乎令他难以承受,手在空中胡乱地抓了两把,最后握在沈澄因为用力而肌肉鼓起的小臂上。
“哥哥…哥哥…好热,别,太深了…”顾亦可害怕的用力抓着他的手臂,眼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湿,“太满了…”
沈澄把人拖到床边,顾亦可泪眼朦胧中看到自己腰下完全腾空,借力点只有盘在沈澄身上的小腿和还贴在床上的肩,沈澄站着俯视他,眼睛里满是捕猎者的欲光。
阴茎进的深,向外抽得慢,顶进去却快,快感在折磨中叠加,在进入的一瞬间得到释放,顾亦可高潮了一次,阴茎软软地甩在肚皮上,亮晶晶的液体和乳白色的精液混成一片,沈澄的手臂刚刚就从自己手里抽出来了,他只好抓着身下的床单哭叫着呻吟,小动物似的软成一团。
高潮之后的甬道格外敏感,轻轻一动就能带出一股淫水,更不用说软肉像有生命似的吸着龟头,一察觉他有抽出去的倾向,软肉变得更紧,挽留似的勾引他。
沈澄把他皮肤上的精水涂抹开,用手指沾着,还故意模仿口交的样子,先吞进整根手指,再慢慢吐出来,“小可好甜。”
顾亦可羞得身体发红,“你别…”
“别什么?嗯?”沈澄停下操弄的动作,伏下身用牙齿咬开几颗衬衫的扣子,在裸露的皮肤上嘬上吻痕,唇齿间的皮肤滑腻柔软,吻的狠了还会颤抖起来,却又不逃开,乖乖地任凭他摆弄。
太乖了,乖得让人充满施暴欲。
顾亦可被变得突然粗暴的操弄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后退逃开,被沈澄握着脚腕拉回去,阴茎完全抽出来又操到底,龟头抵住甬道深处敏感的软肉反复磨,直把人磨得几近高潮,甬道热到烫人。
“射在里面,”顾亦可讨着饶,“哥哥。”
沈澄简短地嗯了一声,快速地操弄了几十下,龟头抵在甬道里最敏感的花心,那里抽搐着,引着花穴里喷出大量的水,甬道剧烈收缩,箍着沈澄松了精关,精液混着顾亦可潮喷的水一起向外漏,淅淅沥沥染湿了床单。
沈澄在顾亦可身边躺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