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把她抓住呢？”

    Andy还没回答，一玉猛地站起了身，她挤出了笑容，“你们慢聊——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再见。”

    接下来似乎一切正常，三个人还在一起吃完了晚餐。两个男人之间似乎毫无芥蒂，还在饭桌上谈笑风生，一玉松了一口气。喻远说的女人果然不是自己——自己着急个什么劲呀。

    晚上一玉洗完澡，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开始吹头发。

    Andy走过来，靠在门边就这么看着她。

    等她吹完，男人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轻轻吻她的头发，然后在她耳边低低呢喃，

    “一玉，你和喻远是什么关系？”

    一玉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没没没没没有关系——”一玉全身紧绷，慌忙否认。

    男人的手温柔的包住了她紧握的拳头。

    “你知道吗，一玉，”Andy看着镜子里的她，在她耳边轻轻说，“你一说谎就紧张，一紧张就结巴——”男人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手也会捏得紧紧的。”

    一玉慌忙伸开手，又说没有。

    男人笑了，“你已经被我逮住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男人在她耳边轻声说，“他回国几个月了——你刚刚才回去不久——”

    “是在中国的时候，对吗？”

    一玉不敢说话。

    “我猜对了。”Andy轻轻舔她的耳垂，一玉看着镜子里纠缠的两人，镜子里男人的眼神让她感觉到莫名的陌生和危险——好像他体内的某一个灵魂又要复苏了。

    一玉警铃大作，她转身揽住了男人的脖子。把头放在他怀里，不敢看他。

    Andy任她动作，捏起她的下巴，冷声问，“你让他干了几次？”

    一玉垂下眼不敢说话。

    “说。”下巴上捏的手紧了紧。

    一玉吃痛的吸了一口气，垂着眼回答，“就一次——算上你们两个一起那次是两次。”

    不知道一玉的话让Andy想起了什么，他沉默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一玉看着他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心里的魔鬼似乎也被压了回去。

    他说，

    “我现在终于能体会Alex当时的感受了。”

    “阿远今天过来是来通知我，他要你——”

    “我从Alex那里把你分了一半过来，现在又轮到我自己——”

    “这难道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因果报应？

    50.我不比他靠谱很多？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Andy问她。

    一玉摇头不说话。

    Andy早习惯了她这副只会惹事不会解决的样子，自顾自给她出主意：“你是想让他加入我们？”

    “不要。”一玉低着头直觉拒绝，他和季月白已经把她折腾得够够的了。再来一个会死人的。

    季月白也会被气死——不，他会杀了自己。

    “那你还去招惹他？”Andy也被她搞得有点无奈，“那你和他说清楚？”

    “嗯嗯。”一玉拼命点头。

    Andy笑了。一玉也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