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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拿又粗又热的肉棒当刑具,用身体做囚牢,困他的小小情郎在他一方血肉之躯下做至高无上的王。
成熟男人刻意放纵的欢愉哪里是阿皎能够抵挡的,他忘了他们之间做过的约定,逃脱与陆不争唇舌缠绵的间隙,就要放声浪叫。可老男人慢条斯理,拿阿皎自己脱在一旁的亵裤揉了个团,堵住阿皎的嘴。
他显然很满意自己的作品,黑暗中,阿皎听到先生笑了。
“阿皎轻声些,我们在偷情呢。”
偷情这两字太烫耳,一路烫到了阴道,让阿皎又怕又刺激地收缩着屄肉。他随着陆不争的话畅想,先生是教主的下属,而他是教主的娇妻,他们一对奸夫淫妇趁教主睡着,等不及到就在一旁胡搞。
小屄浪得没边,陆不争哪还能不知阿皎在想什么。阿皎这小家伙纯时惹人疼,欲时让人狠,活脱脱一个清纯小狐狸。
陆不争顺着往下说:“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奸夫肏得你爽不爽?”
阿皎浑然被陆不争带了进去,仿若身边真睡了一个夫君,拿开堵嘴的亵裤后,他也只敢轻声放荡。
“先生是皎皎的奸夫,最疼皎皎,肏得皎皎最舒服……先生再进来些,皎皎想你……”
陆不争肏得快慰,目光瞥旁,唇边浮起令人令人捉摸不透的笑。
他一下下吻,诱哄阿皎进他陷阱。
“叫教主发现,我就做不成心肝的奸夫了,小心肝去哄哄教主,嗯?”
阿皎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缠着他问。
“怎么哄……?”
“阿皎去给教主肏肏,教主的肉棒肏了进去,就不知道小屄被我肏过了。”
阿皎也昏头,竟然觉得陆不争的话有道理。
陆不争情欲上头,又觉得阿皎可爱死了。
他抱着人在马车内缓慢靠近,可阿皎又还被抱着肏,就觉这几步漫长恍若隔世,他这一辈子其实早就被肏得死去。
某人状似熟睡,可身下一柱擎天,陆不争哼声一笑。某人死要面子,那就等着“活受罪”吧。
陆不争教阿皎摸索着解了萧祁的裤腰带,只当这位“正牌夫君”是个工具,裤子只往下褪些露出肉棒就行了。陆不争才把肉棒从湿淋淋的小屄里抽出,阿皎就空虚着不满,陆不争笑着吻了吻他耳朵,掰着阿皎的腿让小屄主动吃进萧教主的阳物。
这一下吃得好深,肉棒钉进了他的心里,阿皎虚虚撑着熟睡中萧祁的胸膛,可不待肉穴尝够肉棒滋味,陆不争就把阿皎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