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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车的新手充当成司机开上路,时速三十,韩漠坐在副驾上哭笑不得,想催,看看那紧张又兴奋的脸蛋,决定还是别催了,雨天慢行就慢慢行吧。
“可能…”阮桃想逞能又不太敢逞,摇摆不定道,“可能我坐上车就精神了。”
韩漠揉他一把,随后拿出手机叫了个代驾。
奔驰爬上高架,朝伯温驶去。
阮桃靠在后座里望着窗外发呆,心绪浓烈如淋淋大雨,鼻尖有点酸,倏然又半落进怀抱里,韩漠凑过来讲悄悄话:“想什么呢?”
想爸妈了,也想今晚的约会很幸福。
阮桃微微摇头,小小声问:“先生,回去了还做吗?”
韩漠被问得莞尔:“不是困了么?”
“…我愿意陪您。”
“是么,那今早还有人威胁我,说我前脚走他后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好让我---”
韩漠贴着他耳朵,先亲一口,再低笑到:“---好让我从此断奶。”
阮桃顶着个冒烟儿的脑袋化身成红桃。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就记得被操迷糊了,被操得哭好大声,最后被抱去小孩儿把尿边挨操边失禁时羞愤过头又晕菜了,该是求饶都来不及,哪有力气出口威胁?
而且,断奶…阮桃都能想象得到金主大人失笑的样子,笑完了肯定把他操得更狠。
他捉住韩漠的手认罪:“先生,我错了,我说胡话。”
韩漠刁难:“半晕半醒吐真言。”
阮桃哽住,眼里倒映着流转的灯光而显得楚楚动人,他讨好:“不是的,我、我…我等下回去了给您大保健。”
“还像上次那种?”
“嗯。”
“泰式?”
“嗯!”
韩漠终于坐直,将阮桃的手团成拳头包在手心里,眼睛一抬正巧和好奇偷听的代驾小哥撞了个正着,把人吓得赶忙目视前方。
手心窝里的拳头不老实,挣脱后竟玩起猜字游戏。
阮桃拿指尖轻轻划在韩漠的手掌上,一笔一画写得很慢,写完了,韩漠确定到:“还。”
阮桃便接着写“有”,韩漠一瞬不瞬地盯着指尖划动,比盲猜容易许多,等猜到第三个字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的宝贝要说什么,可他使坏,偏装猜不出来,要阮桃写了一遍又一遍。
还有奶吃。
直到奔驰稳稳地停到伯温停车场,韩漠才把手心握起来,赏给阮桃一个字:笨。
明天上午的飞机,今晚要早睡。
韩漠很规矩,鸳鸯浴洗得清心寡欲,洗完把浴巾卷抱出来,又去拿药膏要给他上药:“撅起来。”
阮桃便埋进枕头里塌腰撅屁股,穴口还嘟着一圈嫩红的软肉没缩回去,药膏滑腻,韩漠手指进进出出,问:“白天涂过么?”
“唔,涂过。”
涂过还没消肿,看来是把人糟蹋狠了。
韩漠抽出手,低下头往臀尖儿上亲个响:“行了,躺着吧。”
“行李还没收。”阮桃要爬起来,“我怕明早来不及。”
韩漠把他按回被窝里,站起来先抽张纸擦擦手,再把主灯关掉,只留下两盏柔和的床头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