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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段话,航空安全暗示,做的时候要边穿救生衣边比划。
空难的幸存率很低...
这次呢...
我盯着那扇门,想象着他按比例被等量分割成小块,然后再等量分割小块,想象有线把他们切割开,线越来越密集,块越来越小。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有声响,但是听不真切。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
“余小姐,恭喜你。”魏光说。
我听到,我赌赢了。
徐柄诚来的匆忙,满头是汗,他看到我完好无损,似乎松了一口气,魏光拿出一张纸,叫他签字,他签了。
“魏总,这次多谢你了,这份恩情,我没齿难忘。”徐柄诚说,我第一次,觉得他真的生气了。
魏光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抬头回敬:“彼此,彼此。”
“走吧”他斜了我一眼,语气不善。
我起身跟他走,我们把一切抛在脑后。
他没有带我去公寓,而是弯弯绕绕来到了一个城市边缘的郊区,好像是一个小区,甚至没有保安室和大门,孤零零的几幢楼,他带我进了一间地下室。
很简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堆着饼干矿泉水之类的食品,角落里还有几袋没有倒掉的垃圾,和上面堆了烟灰的易拉罐。
“他给你签了什么?”
“认罪书”他回答,情绪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叫我把所有罪行都揽到自己身上。”
“那怎么行。”
“没用的,”他摇了摇头,“他只是病急乱投医而已。”
我听他说,还是不放心,但是又不敢多问。
我看到床单脏了,有黑色的脚印,和一些油渍。
“你这几天就住这里?”
他点了点头。
“余声”
他的话没有说完,我吻上了他。
他的眼神都是浑浊的,我在他的眼泪看到了强制压抑下去的情绪,不安,还有...
还有情欲。
他愣住了,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推开我,于是我抱住了他,将自己贴在他的身上,用牙齿咬他的舌头,吸到我的嘴里,连带着他的口水。
地下室的灯光是昏暗的,空气潮湿,有点阴冷,太冷了,只有口腔是热的。
他有一会儿没有反应,甚至有点不知所措,但最后还是吻住了我,很用力,牙齿咬下去,我闻到了血腥味,生锈的味道,和床头的把手一样。
生锈,腐蚀,一点一点变质。
他吻得热烈,把舌头抽回,又用牙齿把我的舌头带到他的口腔里,像在宣布他更胜一筹。
牛仔裤扣子被解开,拉链拉下。
但是没有全部脱掉,我配合着他想脱掉裤子,被他用手阻止了。
“床上脏。”
我收回手,表示同意,于是任他把我的牛仔裤往下拽一点,然后脱掉内裤,挂在大腿上。
他也只是脱了一半裤子,就猛得进入了我。
一下被填满,到了底部,我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挨打了?”
他掰正我的脸,手掌抚摸脸颊。
“嗯,”我点了点头。
他抽出去,再捅进来。
幅度很大,每一次都是,然后渐渐加快。
我趴在床上,他压在我的背上,整个身体在我的身体上,全部的重量。
不知道是不是此时此地的情境刺激了他,我被他顶得颤抖,很快就高潮了。
但是他没有放过我,反而变本加厉地换着抽插的节奏和力度。
深深浅浅。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