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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和试图拒绝,聿严语气平和道:“就是因为不喝牛奶,才总是抽筋。”
松和只反应了一秒钟,血色就爬上脸颊。
他在心里大声抗议,那是因为某些时候聿严掰他腿的力气太大,尺度也令人难以接受,而且分明只有两三次,怎么就到了“总是”的地步?
可松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臊得满脸通红,连耳垂也不能幸免,只能端起那一整杯牛奶咕咚咚灌下。
这下可好,不用再吃什么了。
两人踏上飞船,聿严即便处于休假时期,仍然忙于军政,松和跟在他身边,也只是个尽量隐形的尾巴。
从书房到指挥室,似乎过了很久,聿严才重新想起他。
又似乎对松和一直跟着这件事感到不解。
“你可以先去休息。”
松和实话实说:“我不困。”
聿严就垂眼打量他几遍,没再多说,只重新低头看那些文件。
松和总是很依赖他,聿严想,跟早上松和守在他身边看报纸一样。
所以即使他不能接受松和的感情,但两个人毕竟有了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偶尔做一些无关紧要的退让,这对他来说还是可行的。
“上将。”过了会,松和在他身边蹲下,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放在膝盖上,侧脸又贴着手背,歪头叫他,也像撒娇的姿态。
聿严转脸看他的时候,顺便发现不知何时,指挥舱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这解释了松和松懈了点的表现。
“嗯?”
“我们直接回43辅星吗?”
聿严不答反问道:“你有别的事?”
“没有。”松和咬了咬嘴唇,眼睛不自然地下垂,声音也低了一度,“我只是想知道,要跳跃多少次。”
聿严见过他守门时的样子,甚至见的次数不算少,所以知道他跟别人说话时,其实没有这么多不讨人烦的小动作。
在战场上,他是个合格的士兵,守门人最先迎接胜利,但也最先承受攻击和失败,他从没退缩过。
他只是总喜欢对自己撒娇,聿严又想,也不太舍得离开他身边。
“四次。”
聿严将计划中的八次改掉,他今天刚刚结束发情期,没有会议需要参加,也没什么非见不可的人,既然松和情绪低落,那么让飞船多飞一会也不是不可以。
松和很轻地“啊”了声,聿严已经把目光移回了文件,希望松和明白意思是自己不再接受他的撒娇。
“极热症……”过了会,松和又说,“什么时候会好呢?”
聿严频繁发作的极热发情期显然不正常,当初的随行军医在半年之后才给出“极热症”这么一个说法,说是资料上可查,但病例太少,也没有什么治疗方法,只能寄希望于战争结束之后,聿严的精神得到有效放松。
最近战事到了尾声,按理来说不应该再发作,松和确实已经四个月左右没有见过聿严,但这次突然又来,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有一种这件事会永无止尽地纠缠他与聿严的不好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