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你在想他?(易遂高H)
永yuan分不出她的真心假意。
易遂忽然一把将她的下颔放开,孔翎偏过头去,缓缓伸手,用手背拭了拭唇角。
他兀自平复一瞬,看着她,神色冰冷,但目光却烧得疯狂,“好,既然你说他和我一样,那证明给我看。”
孔翎抬眸,再次看向他。
易遂勾唇,笑得像地狱里受尽苦楚,不见天日,因而心生怨怼的修罗。
他声音曼妙而诱惑,像勾引着她偷吃禁果的毒蛇,“如果我确认是真的,就放过他。”
有落叶沙沙落下,发出轻微的破碎声。
孔翎在他的目光中沉默半晌。
许久,她听见自己明知故问地开口,“怎么证明。”
他说。
“跟我做。”
日色还是那么耀眼,晃得她一瞬失神。
脑海中是那天晚上桌上的那盘鱼,闭上眼,还是记得那香味。
他说,没有你,我也没什么可活的了。
爱一个人,要怎样能放手呢。
是背叛么,心灵上的、肉体上的背叛。
是欺骗么,与他人有染后,妄图隐瞒过去的刻意欺骗。
孔翎迎着日光,缓缓闭上眼,睫毛上洒下一层金红的暖色。
她站在易遂面前,说。
“好。”
他怔了一瞬。
只有一瞬,反应过来后,就将她一把推倒在冰冷的靶场地面,骑在她身上,粗暴地撕扯她的裙子。
他不准备做任何前戏,他急于宣泄,急于重新占有。
孔翎躺在那里静静看他解开皮带,拿出一枚避孕套递给他,语气没有任何起伏,“戴套。”
易遂蹙眉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去接,当褪下她内裤的时候,却发现她垫了卫生棉,上面有血。
他在她下体伸入一根手指,瞳孔震颤一瞬,看她,“你月经期?”
孔翎不置可否,只是自顾自撕开那枚避孕套,套在他从拉链中掏出来的挺立性器上。
易遂一颗心像是被冻进冰窟里,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一脸的予取予求,对即将到来的亲密性事丝毫没有兴趣。
他悲凉地笑了一声,“为了他……你生理期也能巴巴地送过来跟我做,是不是,孔翎?”
他死死掐住她红色长靴上露出来的那一截大腿,掐到留下一圈红印,一双眼滴血一样紧紧盯着她,挺身就将粗大的肉棒直接从她的花穴口一插到底。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舍得操你?!”
孔翎咬唇,生生忍下了他进入的时候的疼痛感,她偏过头去不看他,却更加激怒了他。
易遂疯狂地在她带血的湿润花穴里抽动,俯身将她的红皮衣拉下一个肩膀,女人光洁的肩头裸露着,吊带脆弱纤细地滑落到一边,他看红了眼,埋头在她锁骨处、雪乳前用力吮吸。
孔翎躺在地上,双腿被他用力推得大张开任他在自己体内驰骋,她闭上眼,知道她要的一切都达到了。
她的身上会留下和易遂做爱的痕迹。
而这些吻痕,会在晚上,被柏彦看到。
这个曾经也和她有过极致欢愉的男人在她身上索取,她却发现,她再没有从前和他做爱时候的那种快感了。
一丝一毫都没有。
她感受着他的肉棒坚挺地充斥着她的阴道,可惜带来的都是疼痛,肉体上,心灵上,她都不再欢迎他了。
易遂当然也感到她的抗拒,徒劳地放轻了动作,在她的敏感点来回流连,孔翎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他低头温柔地爱抚,舔弄,可惜她还是咬着唇,几乎咬出血来也不肯哼一声。
她像个毫无生气的精致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