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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哎你也知道害羞啊。”这人怎么能在勾人和青涩之间如此切换自如。
迟星的脸埋在手臂里不肯动,只剩遮不住的耳朵惨遭鱼俭蹂躏,闷闷地说:“你别笑。”
鱼俭憋着笑把迟星拉起来,“我们试一试?”
“不要,”迟星低头嘀咕着,“它脏死了……”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迟星又问:“食人花……从哪来的?”
鱼俭:“……”从不小心说漏嘴里来的。
于是两个人互相拿着对方的“软肋”,安静地坐下来写作业,直到顾丫丫换回她的粉色纱裙来找迟星给她画画。
屋后有一片野生的小树林,临近傍晚已经没有中午那么热,顾丫丫规规矩矩地坐在树下摆好姿势让迟星画。
然而不到半小时,丫丫就躺在草地上睡着了。林间有风,鱼俭搬了两块石头压住顾丫丫的裙子,轻手轻脚地拉起迟星,“跟我来。”
“去哪?”
迟星被他带到一颗大树的树干里,这棵树的树干是空的,藤蔓遮住了入口,只有稀疏的日光漏进来。
鱼俭问:“你怎么样了迟星?”
树干内壁是潮湿的,迟星无力地靠着树干脱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被他撸下来挂在脚踝,鱼俭伸手扶他,迟星摇摇头,苍白着脸缓缓滑坐在地上。湿润的青苔柔软干净,他坐着青苔,细白的双腿并拢,无所适从地蜷缩在身侧。
鱼俭蹲下来,“迟星?”
迟星恍惚抬头望着鱼俭,涩声道:“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我看看,没事的。”鱼俭缓缓分开他的双腿,光从树叶缝隙里落进来,迟星的腿在青苔的映衬下白得晃眼,鱼俭的手掌从他的大腿根滑上去托住迟星的屁股,迟星的阴茎翘起,光就落在打开的肉花上。
肉嘟嘟的花瓣像是进入了雨季,变得饱满肿胀,鼓囊囊地挤在穴口,锁住了深处的花蜜。
汁水流不出来,花唇还是干燥的,鱼俭的手指轻轻分开唇瓣插进去,微微搅弄就能感觉到缠在指尖的蜜。可他一动,就能引来迟星一串颤抖,皮肉太薄,情欲太厚,迟星几乎被这矛盾折磨得哭出来,他紧紧攥着鱼俭的手臂,不知是要他抽出来还是进入更深。
“疼吗?”鱼俭抽出手指,迟星紧绷的大腿放松,落在鱼俭的掌心,他抓着身下的青苔,欲还是占了上风,迟星节节败退,却仰着头说:“手指……鱼俭,我要你的手指………”他不肯迂回,可鱼俭的心疼也不肯迂回,彼此占过两三回合,鱼俭被自己的脑补逗笑,将迟星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托着他的臀肉,低头凑近迟星的下身。
迟星惊慌挣扎,鱼俭的唇已近,他用鼻子顶开两瓣唇肉,呼吸炎热都落在花上,“别乱动,要掉了。”
“鱼俭!”迟星感觉到鱼俭的舌头开始舔弄他的肉唇,肿胀的唇瓣被舌尖顶开,温热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润湿他的穴口,鱼俭渐渐把他的肉口一起含在口里吮吸,他像是故意,又像是好奇,推开阴唇往甬道里呵进去一口热气。
迟星弓身尖叫,他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沉迷情欲的奇异,也没有比此刻更讨厌这个畸形的身体,迟星低声哭喊:“我讨厌它。”
鱼俭轻轻拍了拍迟星的腰背安抚他,心想,是他假公济私不够朋友。这想法轻飘飘地融化在日光里,鱼俭的舌头已经灵活地钻到迟星的肉口,红肿的阴蒂被他勾在舌尖拨弄,甬道深处的汁水顺着褶皱流出来,花唇泡在汁水里变得柔滑,鱼俭的舌头活动起来更加方便,小狗舔水一样刮擦着迟星到蚌肉。
“鱼俭、鱼俭……”迟星除了喊鱼俭的名字已经无法作出其他回应,他的双腿紧紧勾着鱼俭到脖子,腰肢摇摆,弓身将自己送到鱼俭口齿下。
情欲堆积太久,不过被鱼俭碰了一下,迟星几乎都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