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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抱着他还是吃力,等射过之后就把迟星放了下来,迟星眼里都是泪,连方向都已经分不出,被鱼俭摆弄着抱着怀里亲。
温热的呼吸吹在迟星耳边,他转着眼珠定定地看着鱼俭,慢慢反应过来是鱼俭在亲他,迟星伸出舌头软绵绵地一下一下去舔鱼俭的唇,停战是短暂的,鱼俭还没从他的肉腔里抽出性器,那玩意就自己站起来了。
花穴肿成了紫红色,鱼俭揉一把,感觉到里面满满当当的精水汁液连流都流不出来,索性把迟星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从身后抱着他。
理智成了最无用的东西,迟星被鱼俭带着翘起屁股等待下一轮更加粗暴的性爱,他的脚腕搭在鱼俭手臂上,折起的腿弯因为疼痛而紧绷,鱼俭握住他的脚腕沿着他的小腿一直舔到他的腰腹上,鱼俭一寸寸在他身上咬出血痕,烙上他的痕迹。
——他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鱼俭……”迟星觉出疼,皱着眉喊鱼俭的名字。他逗鱼俭的时候爱叫他“小鱼弟弟”、“小鱼宝宝”,在这种时候却更喜欢连名带姓地喊他,将称呼赋予的感情色彩剔除,只叫干干净净的“鱼俭”。
“嗯。”鱼俭应一声,目光落在揉着自己肚子的迟星的手指上,他肚里已经被他射了两次,小腹微微鼓起,许是胀得难受,鱼俭握住迟星的手指,将纱裙往上推一直盖住迟星的头,迟星从腰腹到脚腕都是深浅不一的牙印。他掰开迟星红肿的臀肉,对准等待良久的肉穴顶进去,后穴比前面的还要紧,鱼俭压着迟星缓缓将男根推进穴口后猛然干到了底。
这一下差点让迟星昏过去,鱼俭的肏干已经开始,迟星被撞得一耸一耸,他屁股上本来就有被鞭子打出的红痕,现在又一直被鱼俭的腹部不停拍打,绵软的臀肉被鱼俭像面团一样捏,阳具飞快地抽打着软穴,汁水堆在迟星的股缝,弄得整个屁股都是湿的,鱼俭捏不住,用的力气更大,迟星的穴肉虽然被肏得爽极,其他地方又疼得受不住。
迟星被蒙在裙摆里什么都看不见,眼前灰蒙蒙的一片,漂亮的轻纱成了他囚禁他的帮凶,铁链叮当作响,他的手腕已经被磨肿了。身后鱼俭的肏干越来越猛,下半身好像不是自己的,只能被迫跟着身后人的情欲摆动,他的腿他的腰,他的后穴乃至于那个畸形的本不该出现他身上的女性性器都成了接纳情欲的工具。
他听不见鱼俭的声音,被放置在黑暗中加大了“囚禁”的焦灼感,他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是被人关在地窖里、日夜奸辱等待着大着肚子生下孩子的女人。
迟星终于明白鱼俭设身处地为他恐惧着的到底是什么。
逼仄的小房间和鱼勇关着妻子的地窖并没有什么区别。
鱼俭猛然掀开盖在迟星脸上的裙摆,伸手把他搂在怀里,迟星眨着眼睛适应突然的光亮,鱼俭还是看清了他眼中的惧怕。
“迟星?”鱼俭低头看他。
迟星缓缓揽着鱼俭的肩,被他操得连叫都叫不出,抖着嗓子抽泣,疼,全是每一寸肌肉都是酸麻得疼,他贴着脸凑在鱼俭唇边,鱼俭偏头含着他的嘴唇深吻。迟星的语言功能暂时失效,只能目不转睛地看鱼俭。
鱼俭伸手捂住迟星的眼睛,“别看,别看我。”
迟星软着手指缓缓拉开裙子拉链把自己从女孩子的躯壳里放出来,身下是他们制造出来的水痕,迟星拉着鱼俭的手指放在自己身上,嗓子里仿若含着雾,话也模糊,“不看你,除非我瞎了。”
“我会吓着你。”
迟星搂着鱼俭的脖子,一边亲他一边说:“你不会,你永远都不会。”
呼吸交缠肌肤紧贴,连起伏的情潮都彼此共享。
地窖无风无光。
风从体内出,光从眼中来,眼前依旧是繁茂的山水青林。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