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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戍看着他黑黑的后脑勺,打开了吹风机。
感觉有点不同了。
有点两人就算不做什么,也亲密无间的感觉。
江戍手指插入他发间,一下一下顺理着少年微湿的发。
头发很快就被吹干了。江戍把吹风机关了,拔掉插头。
白秋意没把脑袋移开,两手圈住了男生的腰,也不说话,只是把脸侧过来,对着江戍小腹。
江戍看着他,突然开口道:“屁股是不是很难受啊?”
看他,走路姿势不对,上床了不是直接躺,而且趴着。
“也不是很难受,”白秋意道,“就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江戍沉默了。
能不怪吗,突然就被自己那样了。
他想起了什么,又问:“除了这个,还有没有难受的地方?”
白秋意道:“没有了。”
江戍道:“你刚才说痒……?”
白秋意终于等到重点了,他小声道:“是啊,而且不止刚才痒,哥你前两次帮我打手枪的时候,我都感觉后面好痒啊,而且还会有水流出来,昨晚……流了很多,床单都被我弄湿了。”
江戍没说话,想起了昨晚的事。
少年不给自己开灯,估计不是害羞,他可能是担心被自己发现床单被他弄湿了。
他换床单,也不是因为讲究,因为床单可能湿了很大一块。这种情况,是该换的。
“你以前有过这种痒,还流水的情况吗?”江戍问。
“没有,”白秋意道,“在被哥撸之前,都没有痒过,也没有流水过。被哥撸了之后,我发现痒了,流水了,就特别想要东西进来挠挠,可又不好意思跟哥说……”
江戍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就听到他继续说:“刚才看A片,我看到男的把鸡巴插到女的屄里,我就想,我痒的时候,哥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弄我,给我止痒。”
江戍喉头紧了紧,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
“你……你现在不痒了吧?”他艰难地道。
感觉自己也跟弟弟一样敏感了,竟然因为弟弟一句话就硬了。
“没有,”白秋意跪坐起来,“不过下次我痒的时候,可不可以让哥再那样挠我?”
他眼神太坦荡了,好像不带一点欲色。可江戍却清楚地记得,他被自己操屁眼的时候,说的那一句句完全不像是会出自他嘴的污言秽语。
这强烈的反差,让江戍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白秋意看着他,把手伸到了他的胯间,摸了摸:“哥又硬了啊,是想干弟弟屁眼吗?”
江戍喉头滚了滚:“你一个小孩子,别屁眼屁眼的挂在嘴边。”
“不叫屁眼,那就屄吗?还是穴?”白秋意看着他,一副我在认真讨教的样子。
江戍也看着他,半晌之后道:“别闹了。”
这个样子,真的……让人特别想欺负。
“我没闹,”白秋意道,“我想帮哥哥吸出来。”
最后,白秋意用嘴帮江戍吸出来了。
江戍搂着他睡觉,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
怎么会这样?
他跟弟弟这算什么啊?
兄弟之间的关怀?
白秋意知道他肯定还会纠结,这种事他也不好意思直接点破,说哥你可能喜欢我,你有可能是同性恋。
江戍未必能接受得了,毕竟同性的爱情,在这个国家,有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