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而已。

    吃完东西，程笙让她上楼再去休息一下，他来收拾。

    安柔应了，上去了。

    程笙嘴角上扬着，看着她上楼，等她身影消失楼梯拐角处，才心情愉快地开始收拾餐桌。

    他吹起了口哨，还吹出了调子。

    想起了什么，口哨声戛然而止。

    操完了，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操的不是处女。

    看她昨天的样子，她肯定不是处。他进入的时候，小穴虽然很紧，但穴口丝毫没什么阻碍，而且她看上去很有经验……

    心里不是滋味。

    他这倒不是处女情结，而是感觉自己有点吃亏，他的理想是找个跟他一样没有经验的纯洁姑娘，一起成人，一起探索男欢女爱——

    转念一想，这么漂亮的女人，身边喜欢她的男人肯定很多，有过男朋友也不稀奇。

    算了，过去的就算了。

    以后只跟他在一起就行了。

    收拾完，他也上了楼。

    安柔躺在床上，但并没有睡，平躺在床上发呆，见他进来，坐起了身，“我有点睡不着。”

    程笙走过去，掀被坐到她身边，他摸了摸她的脸，他总觉得她时时刻刻都在害怕着什么，眼里总有一抹惊色，那种感觉，好像人刚从噩梦中惊醒，又好像是被人追杀——

    她不会是什么在逃的罪犯吧？

    做了最亲密的事，但他对她还一无所知。

    “阿柔，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吗？”

    安柔闻言，眉头紧蹙，她垂下了眼眸。

    她是谁，她也不知道。

    过去经历过什么她全都记得，但跟她又没什么关系。

    程笙见她这样，心脏居然第一次有了被细丝紧紧勒住的感觉，他觉得那应该叫做，心疼。

    他甚至觉得，就算她是逃犯，也没关系，他会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