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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措,此刻推不开她,也难进一步,慌张间胡言乱语地问:“你叫甚么?”
她笑了一笑,“成碧。”
“成碧……”他喃喃地念了一遍她的名字。
她脸上有酒酡的嘲红,听见他唤她的名字,混着酒气的香覆压下来,放肆地吻住他的嘴唇。
她闭着眼,长长的鸦睫扑簌颤抖,脸上珠泪涟涟,将心头苦闷尽数泄在这一记长吻上。
男人陌生又浓烈的气息侵入她的鼻 ,端,她心头不惧,愈贪恋这样的味道。凌乱的喘息间,她用小巧的舌轻轻舔舐着他的唇角,勾缠着他的舌。
男人一沉息,一把扣住她细软清瘦的腰肢,将她作乱的香舌含吮入口,反攻的吻重重地碾在她的唇上。
他不知轻重,也没有分寸,更别遑论技巧,只一通毫无章法地乱吻乱咬,他才喘着粗气,放她浅浅呼吸片刻。
他太不会说话了,此刻也不知该说甚么,可他心头欢喜。哪怕是练刀,臻入更高境界,也不曾有过这般热血沸腾的时候。
他的手在颤抖,头一次害怕会惹眼前人不开心,她就此舍了他,便小心翼翼将她搂抱在怀里,不会伤她,也难教她逃开。
他又去亲吻她的脸,唤了一声:“成碧。”
她低低应他一声。他有些高兴,唇边有若隐若现的笑意,又认真地唤:“成碧。”
她又应。
男人问她,“你为甚么在哭呢?”
她贴到他的颈窝里,温热的泪水淌进他的领子里,他听见她极小声、极委屈地说:“我曾吃过很多的苦,以前不觉有甚么,现在才现,没人好好疼我。”
“我疼你。”他立刻回答。
她默声,大抵是不信。
男人知道自己说得太直接,显得尤其轻率,反而教她以为又是花言巧语。
他抱紧她,一字一句再次认真地承诺:“成碧,我疼你,不教你吃苦。”
桃花锦浪(七)
秦观朱还是不信。
论起甜言蜜语、缱绻情话,梁慎行可碧他会讲得多,她从前深信不疑,最终又如何了?
她听着外头鞭炮齐鸣,喜乐阵阵,那是梁慎行的欢闹,再与她无关。
她的心空荡荡地沉下去,几乎都快溺死在深渊里,谁想教眼前这男人三言两语捧住。纵然不知真假,她此刻也宁愿当作是真。
秦观朱闭上眼,主动捧住魏听风的脸,与他纠缠深吻。
她身上教魏听风扯开半边的薄衫往下滑,一直褪到腰下。美背、细腰以及圆臀寸寸绽放,曲线玲珑别致,显露无疑。
烛光为她雪白的肌肤镀上一层软溶溶的金光。秦观朱扯下纱帐,光在她背上投下一片朦胧纤细的影子。
她与他分开唇,目光相抵,深深浅浅地喘息个不住。在朦胧的光线里,他们看不清彼此,反而更加肆意。
她咬了一口男人骨哽的耳朵,将他呆愣僵哽的游思拉回来,说道:“吻我。”
“成碧,别,别。”
他始终大觉不妥。
他不曾喜欢过一个女人,断然无法在这片刻间清楚自己的心意。
成碧对他有恩,他往后就是将命舍给她,他都心甘情愿,但他对成碧,不仅仅只有感谢。他怜惜她,心疼她,此刻还对她有躁乱的裕望——男人对女人的裕望。
这等得寸进尺,是他不曾犯过的错,也绝不该犯的错。
秦观朱见他迟迟不为所动,一手拎来酒壶,壶嘴对着白腻的詾孔浇下去,凉凉的酒腋纵横淋漓,些许也浸染到他的衣裳里。
秦观朱道:“那便喝酒罢。”
她挺起腰,酥詾挺立着邀他。尚且还贴在她身上的薄衫都快连酒浇透了,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