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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不可耐想要推开紧密贴合的肠肉。
“老公,”苏砚知道夏森忍得辛苦,见他额头青筋直跳,也觉得难受,“可以了,快点进来”
“啊!”噗嗤一声,肉棒猛地插了进去,将那嫩红小洞的边缘撑成了透明的淡粉色。
夏森犹嫌不够过瘾,架起苏砚一条腿搭在肩上,双手托起白嫩的臀瓣,时而用力揉搓时而啪啪啪地使劲拍着。
苏砚软着身子任由夏森大开大合地插干,前列腺不断被顶撞摩擦,爽得叫都叫不出来。
“老公老公”
又被插出水来了,不止后穴开始贪婪地吃着大肉棒,前面充血肿胀的小花也不断分泌淫水,饥渴地蠕动着。夏森看得眼睛都红了,一把抓住苏砚捂着脸的手放到那湿透的肉唇上,“乖,自己玩给老公看”。
苏砚哪里肯自己玩,虽然麻痒空虚得要命,但也一挨到就痛。
夏森于是只得依依不舍松开捏着苏砚屁股肉的手,每到这种时候他都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好不放过苏砚身上每个敏感点。
他用手一下一下拍打在花穴上,直抽得淫水四溅,苏砚又疼又爽,全身都微微发着颤。
夏森打了几下便停手了,他摊开手掌自己舔了舔,宝贝不让直接吃那儿,只能这样过过瘾。
苏砚呆愣地看着他。
夏森一边在后穴里挺动,变着角度戳弄嫩处,一边宠溺地亲亲苏砚,“怎么突然傻掉了?”
苏砚可怜兮兮地说:“前面痒,要老公进来”
夏森闻言,心下很感动,知道苏砚是为了让他舒服才这么说,“谢谢宝贝,不过再进去会弄伤你的,老公就在后面插一插,嗯?”说着又往上提了提苏砚的腰,垫了两个羽绒枕在下边,推高苏砚的腿,将柔软的人儿对折,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苏砚抽着鼻子抱住夏森的脑袋和他接吻,两人就这样热火朝天一直干到凌晨。
第二天苏砚没能起床。
花穴里插着药玉,后面则抹了药,整个下半身都有点失去知觉。
这阵子和夏森的情事太频繁,订婚当天还出了周廷那档子事,饱受惊吓,精神压迫也大,再加上流感季节,苏砚就这么被打倒了。
一病就是好多天,叫夏森愁得不行。
这日,周廷和一干发小们聚会。
有人说好一阵子没见到夏森了,不知道他最近忙什么。
有个朋友在他们那套楼盘里置了房子,说前两天串门去了,夏森也没忙什么,就是他家那心肝宝贝生病了,衣不解带伺候着呢。
说着又感叹,夏森什么美人没见过啊,怎么这回就这么死心塌地。
夏森以前大小情人也包过不少,那公寓楼满市都是,随便出去转个圈,指不定都能碰着他金屋藏娇的地方。
之前听他说婚后住哪儿,还老费心找地方,好的上档次的,真没几处没他小情儿的。
说着说着,他们的话题又转回周廷身上,脱掉裤子,这帮人没谁不是禽兽,周廷相比起来真算是清心寡欲的,正经恋爱不谈,乱七八糟的炮也不打。
但这回不知泡了个哪儿样的,面上的伤一直没好,额头上的口子,脖子上的抓痕,够野啊。
“咱周总说是吃了只兔子,你们讲讲看,这是兔子吗?”
有人笑嘻嘻接话,“周总说是兔子就兔子呗,可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