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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弓起腰,却被钟显声又牢牢按在床上。他只插了几下,宝珍就没了力气,被人抽掉骨头似的躺在床上。
电流在她身上恶意攀沿,身下水流积攒,她仿若失魂,嘴唇张着看向天花板的顶灯。
顶灯照得她眼前一片绚烂,泥泞的搅弄声更剧烈。
段宝珍今年廿五,结局已经注定。
要么死在钟显声的枪下,要么死在钟显声的身下。
钟显声的抽出手指,换做更危险的东西滑进去,挺腰一次直入到底。
“你看着我。”他捏着宝珍的脸蛋,逼她视线朝向他。
一腔狠话,在对上她眼里的空洞时,都成了被碾压过的细粉,变得软绵绵,毫无力量。
是啊,做爱时讲什么狠话。他要和段宝珍讲狠话,多的是时间。
钟显声的眼似幽幽冷泉望过来。
他的手挤入宝珍和床单之间,在她两道臀间的肉缝上逡巡来回,低头去吻上她的脖颈,灼热在她甬道里摩擦出火焰,依附着这一点热,宝珍才觉得他不像是一具尸体。
痛意没有刚进来时那么剧烈了,钟显声缓缓抚摸着她的背,用一个足够缓和的速度抽插。
“不要忍着声音。”
今晚的性爱时间被无聊前戏拉得太长,宝珍不想叫了。
“嗯/嗯…”
这是隔壁女人的叫声。
宝珍有一段时间心血来潮,和隔壁的女人比谁声音更高。她以为钟显声会不高兴,但他格外受用。
她忽然地收紧腹部。
钟显声发出一声:“嘶——”喉头滚动,手指扣进宝珍背部脆弱的皮肉里。
“你不要咬得这么紧。”
“不是,是你刚才撞得太深…”
“有吗?”
“摘除子宫后,阴道会变浅,你不能像以前那么深…”
她话没有说完,钟显声就重重地、深深地挺进去,好似要戳破她的阴道,宝珍发出一声痛喊,两行泪流下来。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再提这件事?”
“钟sir,我不长记性。”
糟透了,一切都遭透了,他的三十岁遭透了。
伍爷黑钱去向失踪,所有线索都指向段宝珍身上。
他只想好好和她一起度过三十岁,她张口闭口都要惹他生气。
钟显声握住宝珍的臀,剧烈地挺腰送入,次次一入到底,再完全抽出来。
黏液随着他的动作溅出来,落在床单上,凝固成白色的斑点。
他捏开宝珍闭紧的牙关,用威逼的嗓音道:“叫出来!”
难辨痛苦和欢愉的声音从宝珍嗓子里溢出来,仍是娇软妩媚,如夜莺鸣唱,点缀寂寂长夜。
今夜他去小苏州找她,从车上到小苏州这段路上淋了雨,到小苏州门口,听到她正在唱歌,停步驻足在小苏州门外,等她唱完一首歌,大概四分钟,他身上的雨水也正好蒸发掉。
宝珍妖娆的声音通过他的耳朵,钻进她的心里面。
不知几时从他那里学会抽烟,嗓子比以前沙哑,唱歌时腔调慵懒,却有一股欲说还休的风情。
宝珍的脚搭在他肩头,随挺腰的动作晃动,十根红色的脚指甲泛着光。
嗒、嗒、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