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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乐队、歌手十足卖力,观众也很捧场,气氛热烈、尖叫不断,以致于在外面又吵又闹的疯玩了一会儿,我就不得不钻进室内点杯水酒,你知道,滋润一下过度使用的咽喉。
“不要喝那个,”监护人紧随其后,直接端走了我的‘咸狗’,这种鸡尾酒虽然使用了伏特加,但也调入了大量葡萄柚汁,其实度数并不高,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对吧台如是吩咐:“换杯橙汁给她。”
“……”
哥哥今晚不太高兴。对上他的目光后我愈加肯定了这个猜测,压下心底小小的不快,我凑过去跟他耳语:“你是不是不喜欢这种地方?”
这件事是我思虑不周。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去过酒吧(以前他怎么可能跟我分享这种事儿?),对外我哥哥一直是品学兼优(?)、严于律己的正人君子形象,他会抽烟都能算作惊天秘闻——至少在我看来是个惊天秘闻。平时没怎么看到过他喝酒,好像也不爱去酒吧?这种鬼吼鬼叫、到处是人的场合,他可能很不自在。
“别多想。”盯着我喝完半杯橙汁,哥哥又顺手帮我理了理头发,“还口渴吗?”
出门时忘了带发圈,最靠近皮肤的那些发丝早已经被汗水浸透,此刻黏在后颈,弯弯绕绕的很不舒服。他的指尖从脸颊滑到鬓边,又从耳后一路深入脑后,带起一片酥酥麻麻的痒,我登时冒出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了?”哥哥半挑着眉,顺势揽住了我的腰。
我踮起脚尖,想也没想的吻了上去。
事情就这么失控了,嘈杂的乐声人声如潮远去,我的耳边、眼前只剩两道心跳和呼吸,我能感觉到艾瑞克也失控了,他出了很多汗,抱着我一脚踹开卫生间大门的时候差点吓软门外的一对交颈鸳鸳。
“老兄,里面没人,不用急着进去占位置。”其中一个喝的酒气熏天,还颇有闲心的揶揄了我们一句。
我发誓最开始我没想跟他在这儿做,我只是觉得他不高兴,希望他能因此展颜……当然,也因为微醺的哥哥实在过分可口了,今晚他喝了两杯鸡尾酒,两杯雪莉酒,可能还有一些生啤,我知道他没有醉,但是那种水朦朦的眼神,配上直白赤裸、不加掩饰的笑脸,性感到引人犯罪。
“等……唔,先等等,”我喘着粗气环顾四周,紧张的快要心肌梗塞,“在这儿?你确定?”
“嗯。”我又从他嘴里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句子,“我们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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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的黑暗中冷不丁传出一阵稀里哗啦的杂物声,紧接着有谁倒抽了一口冷气,夹杂着葡萄牙语、西班牙语、以及一些我听不懂语言的骂街打破了沉默:“操!”
“什么东西?拖把?”
“该死,拖把上有呕吐物!”
薄薄两扇门外音乐声震耳欲聋,距离我们不到两米的地方,三五个大概是喝醉了的游客正在并排放水,不速之客们吹着口哨,肆无忌惮的谈论起某个乐队的美女主唱。一个说:“骚的要命,刚才在舞台上,我敢说起码一半儿的男人都看硬了。”
“表演结束后奈杰尔不是立刻就去后台要她的电话了吗?操,干起来一定很爽。”另一个更加直接。
我趴在哥哥肩上,牙关紧咬、浑身颤抖,极力屏住了呼吸。艾瑞克往我耳边嘘了一声,轻柔低哑、欲盖弥彰,我立刻捂住耳朵瞪他。
安静些,坏人道貌岸然的用口型这么说道。
那你倒是不要顶啊!我脸红的像要滴血,恨不能一把掐死这个混蛋。也不知道酒精打开了什么可怕的恶趣味开关,自从这些人出现,他明显比之前更加兴奋,作案工具胀大了一圈,还借着对方说话、动作时的声音钝刀割肉般往我的腿心顶……
我不得不一口咬住他的肩膀,防止自己下一秒就忍不住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