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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生病了为什么还要出去?”他的声线沙哑,语速低缓,边说边用手沿他的腰部抚至胸口,薄唇擦过耳垂,张嘴含住,像练习过千万遍,情色又撩人,问道:“你和冷长书神神秘秘的商量什么坏事儿呢?”凤玦攥紧手指,咬紧牙关不发一言,身前的欲望却跟着抬头。
湿粘的性器抵着他敏感张合的后穴,硕大的头部在穴口抵着磨蹭,浅浅捅弄,似有威胁的成分在里面,“嗯?”威胁云云向来对凤玦不管用,但他清楚盛寒枝不依不挠的性格,干脆自暴自弃地提臀往身后撞去,软红的穴口立刻囫囵吞下一截粗硬的柱身。
“操,你找死是不是?”盛寒枝猛地制住他的腰身,粗喘着在他后颈咬了一口,一双墨黑的眼睛湿热明亮,在充满了淫靡的气息中逐渐狂乱,又有些失焦,眼前急速地闪过一些幻影,光怪陆离且印象深刻。
是他昨晚做的一个梦——熟悉的红色衣角沾了深色的血迹,锋利的剑身于暗寂夜色下映出一片冷月的清辉,那人凤眸冰冷且带着弑杀的寒气,手中的剑就指着他的心脏。
一个太过真实的梦境,以至于他现在还记得很清晰。
盛寒枝出神片刻,却忘了自己性器还插了一半在别人体内,随即被夹的暗骂一声,他忍着勃发的欲望,嗓音像是在油锅里滚了一遭,“我昨夜做梦梦见你用剑指着我,听说常乐死了……凤教主,当你的男宠可真危险。”
这句带着调侃的话语却犹如泼下来的一盆凉水,顿时让凤玦从方才的刺激和浓郁的原始气味中清醒过来,然后扭过头去看他,扑捉到对方眼里的一丝温柔。
事情的发展和那个吻一样偏离了轨迹。
身后的人正忍着欲望,察觉到他突然绷紧的背脊,笑道:“放心,我不动,你要是不舒服……”“盛寒枝,”凤玦打断他,“你正年轻气盛,情事上猎奇心重也可以理解,但我既让你睡了,其余的事情你别插手。”
盛寒枝皱着眉想辩解,听到后面这句话直接寒了脸,凤玦,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烂人?他咬牙遏制住全部捅进去的欲望,从凤玦身体里退了出来,宽阔匀称的肩背微弓起,胳膊撑着,俯视躺在自己下方的那个男人,我只是因为想操你所以跑这儿来的吗?凤玦淡淡低眉,未知名的神色掩在眼底长睫之下,挺拔鼻梁下的嘴唇还有些苍白,像春日的杏花,想吻。
该死!盛寒枝别开视线,他一直觉得自己气人的本事儿挺高的,没想到凤玦才是这方面的高手,要不是这人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他定要坐实了这个罪名。
凤玦就这样看着他慢慢沉了脸,明明呼吸还有些粗重,硬是起身穿好衣裳,双手拽门离开了。
第一章 十八
盛寒枝不过离开了一个晚上,结果第二天一早便听闻天煞教的密室被人一把火烧光了。
禁室自创教起便存在,里面存储着极多的珍宝和法器,别的书册尚且不谈,里头的内功心法和秘籍虽被正派视为邪物,但都是寻常人竞相争夺的宝物。
况且天煞教的禁室向来只有历任教主可以自由出入,可昨夜巡逻的教徒被打晕,那人既能够悄无声息地纵火,分明是有内奸恶意为之。
从昨晚到现在,四大长老和几位堂主包括香主在内全部被召了过来。
凤玦坐在雪貂塌座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手上捏着被“抢救”下来的一角薄册蓝本。
他不说话,大殿下众人也屏住呼吸,心里直犯怵,竟然有内鬼胆敢跑到重要的禁室放火,空气越是安静就越可怕,教主此时必定怒不可遏。
一夜过去,只有盛寒枝像个没事人一样,在大殿内信步悠然,双目环顾,随意道:“怎么,都在这儿等我呢?”早对他不满的姜絮第一个质问道:“你昨晚去哪儿了?”“昨夜?”盛寒枝答着话,眼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