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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推身前的男人,可当然是推不开的。
江辰的手还在继续拨动,他俯视着谭夏,在这一刻,失去的主导权重回手上。
谭夏的双腿和腹部都在抖,她觉得自己的脸也抖得厉害,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她抬起一只手把脸捂住,以隔绝江辰的目光——那目光越平静,就越讽刺。
江辰不如她的意,强硬的把那只纤细手腕拉到一旁。
谭夏的眼角蓄满了泪,两只杏仁眼被泪水润得亮晶晶的,下唇咬出一片白色,看起来可怜极了。
一个女人受到身体上的凌辱,古往今来的作家都喜欢用“一朵娇花被摧残”来形容,此刻的谭夏就是对这最真实的注解。
江辰想狠狠的摧残她,让她哭,让她哭着求自己停下。
可这个女人是倔强的,即便是现在,她还是睁着眼睛,昭示她没有完全掉落他制造出来的情欲里。
真是奇怪,在这种旖旎的时候,他竟能从她眼里看到如初见时一模一样的倔强来。
可那时在电话那端叫他学长的人,明明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他从没想过她在自己身下媚叫的样子,在他心里,她是一个优秀的、有理想的好孩子。
坏孩子的堕落甚至都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只有好孩子的堕落才会让人扼腕,让人痛心,让人愤怒!
单纯。放浪。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如果是单纯,怎么解释她今日对自己做的一切?
如果是放浪……那么她建立了一个形象,又亲手把他心里的形象给杀了。
江辰掐住谭夏的两颊,逼她,“叫!叫出来!”这声音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谭夏看着他,仍死死咬住唇,身体抖动的频率越来越高,一股热流从穴口里淌下去,她下意识绷紧下体,可源源不断的有水涌出来。
江辰在她脸上看到慌乱,竟然恶意的觉得痛快。他在洪水泛滥的逼里搅了搅,抽出手伸到她面前,“流了这么多水,你说你贱不贱。”
在他的家教里,没有“贱”这种低俗的词汇,用来形容人更是不敬。可这一刻说出口,他无所谓了。倘若二十多年来,他身体里一直藏着一只面目丑陋的凶兽,那也是被谭夏给唤醒的。
她唤醒的,她就得受着。
谭夏瘫软的靠住墙,看向斜对面的镜面,镜子里的她裤子半挂在大腿上,黑色的阴毛一览无余,T恤上皱,堆了几层在胸上。整个体态和外貌,比她最恶心的那部片子里的鸡更刺眼、更不堪入目。
她把手向下探,亲自感受自己下体的情况,那里一片濡湿滑腻,汁水落在手指上,抬起时,她看到四个指尖上全裹满了透明的液体。
谭夏看向江辰,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她同意他的说法,说:“是啊,真贱。”
“可是学长,”沾了水的手握住他的命根子,她喘息着问,“你说是我更贱,还是操贱人的人更贱呢?”
手猛地收紧,江辰在她手里闷叫两声,抬手用力擦过她弧度饱满的唇,恨不得刮下一块皮来。
“谭夏,你就是欠干。”上下两张嘴都欠干。
高潮的酸软还没有完全消散,谭夏在他带着狠意的话语里笑出声来,逐渐笑得出了神,那也不过是片刻的事,回神时她曲起大拇指在他鸡巴上戳了一下,懒懒的说,“那你倒是干呐。”
江辰绷着唇线拂开她的手,包住她的屁股用力往前一搂,怒张的龟头贴上她的逼,他用手扶了一下,便对准了洞口。
谭夏轻微的瑟缩了一下,嗓子眼发干。
“学长,床上有套。”
江辰愣了愣,抬头看到谭夏笑嘻嘻的一张俏脸,线条又绷紧了,他空窗了两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