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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撑起的兜网,色情地在肉根和屁股上揉了两把。
“是,先生。”汉斯眼角带着媚红,动作急切却小心地扯着青年睡裤的裤腰向下脱。当紫红色粗长怒龙弹出的一刻,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张口含裹进去,跪在青年双腿中间吞吐着上下套弄,同时摆出挨操时的姿态,压低腰,翘高屁股晃动。
“骚母狗的活儿不错,来拿甜头儿吧。”汉斯如此骚媚入骨,是个男人都得忍耐不住。季连横胯下胀硬到疼痛,整根鸡巴屌筋狰狞,如同一柄凶器等待着进行征伐。
总算得到许可,汉斯双腿跨坐在青年身上,拉开裤绳,穴口对准一坐而下。饱满充实的巨大快感冲击向身体每一个角落,填补了久待的空虚,爽得汉斯魂儿都飞起来了,一声软媚呻吟脱口而出。
“呃啊真会咬,母狗的骚逼好好夹。”季连横同样爽到发颤,许久没有这么强烈刺激的感受,坚忍之后的插入快感格外不同。他用力拍了拍男人挤压在自己大腿上的臀肉,而后双臂支撑向后,等待男人的服侍。
“啊先生的鸡巴好粗插死汉斯了好爽啊!!”汉斯一边疯狂地起伏套弄,一边不管不顾地呻吟喊叫,这样直上直下,每次都操到最深处,简直爽死他了。
“骚母狗这么舒服吗,费用怎么算啊?”享受着经验丰富技术流三当家的顶级服侍,季连横舒服地双目微眯,歪着头斜觑男人。
“哈好舒服啊啊骚母狗爽死啦不不要钱愿意啊啊伺候先生啊”柔韧有力的腰胯起伏套弄,汉斯爽得一塌糊涂,两人结合处淫水打湿青年的阴毛,扎在皮肤上又疼又爽更刺激。
“那骚母狗岂不成了白送,赔钱货?”紧致肉穴快速摩擦,快感的电流一道又一道顺着脊椎攀爬,在头顶炸开。季连横爽得来了狠劲儿,在男人向下坐的同时,主动向上狠狠顶送数下,直干得汉斯哀哀叫唤,泣音不断,眼泪都被操了出来。
“啊骚母狗的逼被操烂了啊啊母狗是赔钱货只想啊只想给先生操啊想吃先生的大鸡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快感让汉斯狂乱地一边起伏一边甩动脑袋,坐下时被主动上顶,那种极痛极爽让他疯狂。被干烂干碎的恐惧快感击穿了大脑皮层,当青年又一次主动顶撞,操击摩擦过前列腺时,汉斯彻底崩掉了,除了炸裂开的快感一无所知,浑身瘫软倒在青年身上流着眼泪抽搐个不停。
“骚母狗的服务结束了吗?这么没用,好像不够看啊”释放过一次,埋在紧致湿滑肉穴中的肉棒很快又坚硬胀起,迅速充斥扩张着甬道。男人高潮后的肠肉仍在痉挛震颤,一下下裹吸按摩着棒身,将季连横的欲望再度挑起,兴致更胜之前。
“没,没,母狗还可以的,先生不要失望啊啊啊啊啊啊!!”知道青年只是调情开玩笑,可汉斯从来以床上可以让青年做得最爽为自豪。听到青年这样说,身体已经先于大脑一步做出反应,收缩着甬道淫肉吸夹肉棒。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嫩肉哪里受得了这个,只夹了几下倒把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