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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做不经意状去解开缠布,果然是布内有吸水绢,那玉茎时有滴漏。
梓卿揽过他在腿上,拿了凤钗对正聆口:“只这几日,李太医医术超群,相信很快就会好的。”
慢慢地入钗,又要看著手下,又要盯了插菊的表情,生怕疼到他。说那些话来放松插菊,目的是安慰他缠布的羞耻。梓卿身为王爷,御女并不在少数,即使离宫的时候也一样青楼红粉的出入,所以他当然知道女人是有月信的。可青楼里的、家里的都不可能带红见他,是以他并不知道插菊身上那是女人月信接红的。太医医嘱这些日子不含钗的时候只能以此穿在内里了,这才是插菊屈辱满怀的原因。梓卿看到插菊倔强侧头向外,而非习惯受窘情况下埋在自己肩窝,反省出在别院那时恐怕就会错了意,那不是羞涩而是羞忿。
钗子没入,修翊也就举了碗请公子服药。插菊身侧握紧了双拳,梓卿见状接过汤碗令他们退了,他也是一身风流的人物,应景的话也不是不会说,这一刻却说不出那些个张嘴就来的甜言套话,只递到了插菊嘴边:“喝药吧。”
插菊心中闷痛,这些有意为之的轻狂行为与冒犯是在度量王爷的底线。情势发展到这一步,超出了他所预知的界限,麻痹无觉的他反而有了一缕伤痛。松了拳,醒了目,二人默默对视,静夜瑶台下,什麽在挥发著。
插菊捧起碗喝尽,梓卿好像也说话会惊扰月光一样的无声著,落帘幕搂了人躺下。不久插菊就开始不安,那里被凤钗封住,又喝下刺激利尿的药,膀胱的压迫感令他身体渐渐佝偻。解了梓卿衣带,才要矮了身子,梓卿搂紧了他腰贴在自己身体上摩擦:“你在怀里,他知道。”
插菊感到了炙热,衣衫也阻隔不了的火烫。
“请王爷进来。”插菊翻转身体以背靠他。
梓卿退了他们衣服,不断亲吻插菊後颈同时手上沾了滑膏送入他後穴,做了简单扩展以後才以坚挺进入後穴。他这里开始侵入,插菊前面腹部就开始见鼓,难受得插菊是身体一会前蜷,一会又反弓,这样梓卿根本就没有举动呢,插菊就自己在那坚挺上深深浅浅套进拨出。梓卿知道他膀胱容量小,自己的进入又会挤压膀胱,所以手放在插菊下腹监察。
插菊受不住就反弓起身体拨出一些与梓卿的连接,波折了几次以後,梓卿才全部深探进後穴。照太医所言只依著插菊膀胱压力,後穴痉挛就可以给梓卿快感,所以梓卿也忍住,避免剧烈运动给他带来痛苦。一夜里梓卿被插菊的穴揉挤出精三次之多,却是一句也没有交谈过。
一纸休书03-52
梓卿还是早起上朝,插菊也是睡醒的,一般妃妾或者色侍都是应该起来服侍更衣的,只是梓卿并没有要求他,穿戴好回头看看躺著的插菊,梓卿弯身把在脸颊上的发丝顺到耳边,发现那发髻边沿都是洇湿的,心下明白低语:“受苦了。”
安一和午嬷嬷都在外面,梓卿对安一道:“他腹里涨得很,你不用随侍,立即去请太医。”
午嬷嬷躬腰道:“王爷,昨夜太医已经详细吩咐奴才们,公子夜香要积存到今个白日里太医院里来人,李太医言明不需紧张,公子腹胀是充盈膀胱的正常反应。王爷请勿担心,奴才会好生服侍公子的。”
梓卿闻听也无奈,唯有命午嬷嬷加倍小心。插菊这样凸涨著小腹,即使再多的人来请安伺侯,他也吃不进去多少。在焦急地等待太医院来人的时候,午嬷嬷请二修代为通传求见,进来以後又指示二修出去,才一下跪在插菊床前磕头:“公子活命之恩,奴才不敢忘怀。”
“我并没有责怪,嬷嬷也是职权所在,罚我所得,嬷嬷没有徇私,赏亦我所有,嬷嬷也没有刻薄。无名阁贱奴之时的援手提携之情,我知道的。嬷嬷起身吧。”
一席话要午嬷嬷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