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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精能力的消弱。滑润在考核里无力抵抗射精才导致了他进入狐穴。
还有另外的副作用,滑润正常情欲的发展,让他身体各方面也得到正常发育。可是男妓是侍候男人的穴具,哪可以任凭你走常人之路。滑润本身的气质就是英气类型,嬷嬷当然小心控制他不可以长成粗壮、伟岸的男子身材。所以象皮肤、身材等体毛问题,都是有所控制的。
宁枫和宁柳被牵进来,两位嬷嬷在写教案,小童退出。他们转首看见了墙边的滑润,由於他们是当红头牌,所以和宁字穴外的人尚不太熟悉,而滑润是以前的三甲居然沦落为狐穴,他们私下还是有点轻视他学艺不精的。
滑润是坐仰在一张高脚椅子上的,椅面比较小,臀部其实悬在空中,而双腿架在两边扶手上。腿间挺立得笔直那根东西他们并不奇怪,感觉毛骨悚然的是滑润双脚里插著不少银针,无论脚面还是脚底。宁柳打了个哆嗦和宁枫交换眼神,宁枫也恐惧努力不变脸色。
这不是在惩罚滑润,因为他在穴级鉴定的过程里被检查出脚大了一寸。一般後穴接恩以後,嬷嬷们就不允许头牌们的脚再增长,通常一个人的脚没有停止生长,那麽他的性器也不会停止。而滑润按比例已经不需要再发育性器,所以嬷嬷们以针灸阻断脚上经络发育。
严寒的冬季,每一个男妓裸身行走都或多或少会有耍滑头的时候,嬷嬷们只是随即检查检查,并不会太认真。而今天拎出宁枫和宁柳,当然都是有意而为的。宁枫在宁字穴里最出众,性子当然也就有几分高傲,嬷嬷们也没有专门磨他棱角,馆里需要花样繁多、品种齐全的美穴,而不是一个模型里出来的批量产品。
宁枫性子野没有关系,但是侍客这麽久了,需要他开始懂得男妓的野那是恩客喜欢的手段,男妓的傲那是吊客人的技巧。说穿了就是客人要你保留这高贵典雅,你就要高贵地吟诗,客人玩腻了这一套,要你就是一只贱穴,那你就要撅起後穴发情。所以,今天是给这两只加课呢。
冬嬷嬷落笔,看了一眼光溜溜的他们,他们心下就一紧。
“参观过器皿穴吗?”
他们当然在还没有出堂的时候,就参观过刑堂,对那些刑罚其实了如指掌。嬷嬷的问话,让没有衣服蔽体的他们紧张到冒出冷汗。
“夺了穴魁、榜眼,却连走路都不会,拿出去岂不惹人笑话馆里无人?与其出去丢人现眼,不如专门做了暖穴去吧。既然你们畏寒,那麽蒸穴一定喜欢。”
二人跪倒,簌簌磕头求饶。只是头上不见声音,他们伏在地上也不敢抬头。
日嬷嬷叹气:“算了,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他们急忙谢恩,怕嬷嬷反悔。
冬嬷嬷沈默,然後走过来拎起他们栓在阴茎上的紫绦,二人被带到滑润面前。
“你们配合,要他一刻锺吐精,就免去器皿穴,否则……”
他们跪到滑润面前,头牌的等级很严格,所以宁柳主动跪到滑润後面去。
“宁枫,你去侍候他後穴;宁柳,把前面的淫精吸出来。”
二人一震,又不敢犹豫。
滑润早得令不允许出精,他如果忍住今日,以後只是课後加辅导,而如果出精,就是日後的径里埋珠--每日在聆口里塞进去一颗珠子,每日更换。
宁枫侍客以来还没有服侍过谁的後庭,因为坐了穴魁,眼下排著队的达官需要他扮风雅的还是占多数的,就算帷帐之间放荡无极,也还没有到这一步的。所以宁枫又不甘心又气苦,狠狠地侍候著滑润。宁柳只想自己不要做器皿穴,卖力服务著。
刚才嬷嬷牵著他们过来,滑润就认出是新贵,一听要罚蒸穴,万分不忍。他们那麽新鲜花瓣一样的穴这麽蒸下来,还不是和自己一样要去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