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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冥想片刻,肯定地摇头。
这是午三和王爷说起的,而且据安一说,白骨医没有和公子私会,每次都是查看那7株植物。梓卿也在午夜点了插菊睡穴去过花圃,记录下植物的样子命人专门查找,却至今无人认识此物。
当南宫也到欢馆,就是梓卿与非墨一起在汇客居为他接风洗尘了。南宫知道非墨还是住在梓卿王府,随口问一句是否需要送人侍候,非墨那瞬间表情出了一丝裂痕。梓卿与非墨太熟悉,所以非墨即使不说,梓卿也感觉到罕有情绪的他带了烦扰,於是梓卿隔日携非墨来欢馆消遣,嬷嬷自然令最优秀的宁字穴来伺侯。
宁枫、宁桐、宁柳这些如日中天的头牌如今早是得心应手地可以讨得恩客赞赏。论身姿,脱俗豔丽、翩翩公子是他们;论才情,吟诗作对、绝句成章不逊名士的风流。得他们侍候一回,无论商贾还是达贵,都不虚那些银子。
这样的尤物在虔诚逢迎,偏偏非墨心不在焉。非墨点了滑舟出来抚琴,询问身边的宁枫愿不愿意献舞。宁枫中性的气质,换了舞衣虽然添加妖娆,他擅长的风格毕竟硬气不若滑润的柔。滑润的舞会融化冰雪,会跳到看客的心尖上。南宫再迟钝,也看出来非墨透过宁枫在看什麽,於是做下吩咐。
一会有侍童引了滑润前来,滑润一进屋就看见了他的爷,给客人施礼脚都要不沾地的就想往非墨那移。本来见到滑润不知失神还是吃惊而纹丝不动的非墨,在滑润掩饰不住兴奋走近时,忽然搂过宁枫在他鬓边耳语。宁枫开颜扶起非墨告退。
滑润定住身子,弯身屈膝送非墨与宁枫从自己眼前走过。他不敢让眼里的朦胧湿润滑落,坐在梓卿身边殷勤侍酒。梓卿在滑润那精致笑容里见到了前日非墨脸上一模一样的裂痕。
非墨夜宿宁枫的院子,梓卿是一人回王府的。在离园的碧海和遥溪获知城主留恋在欢馆,遥溪立时忿恨表情。
“你又打算向老城主回禀吗?”
“难道城主沈迷男色,我们应该看著城主误入歧途吗?”遥溪知道碧海迟早要问。
上次他们回到天山,在城主被罚面壁的时候,遥溪把非墨多翻嫖宿滑润的事情上禀了非墨的母亲。老城主并不约束儿子的年少风月,可是独宠一个小倌,让老城主很是警惕。非墨第一次开荤就是遥溪,这些年来从不见他待遥溪有什麽不同,对滑润的态度却大大不同往昔,所以非墨母亲心里就排斥滑润。
非墨这次下山,母亲只有一句吩咐:禁止再度与那个小倌的会面!
“遥溪,你不要忘记7岁的誓言,我们立誓效忠的对象是城主!若不是城主念你跟随多年,我相信在老城主颁下禁令的时候,你就失去追随城主的资格了。这一路你还迷途不知返吗?”
碧海遥溪同在7岁开始伺侯非墨,他们俩就象兄妹一样。碧海早清楚遥溪锺情城主,可他因为比遥溪更受重用,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