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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趋於平缓,梓卿手上一个巧劲银环脱落。
“还不出来?”
“宝贝的蜜蕾咬住为夫不松,让为夫如何出来?”
插菊不理他的无赖行为,把自己从那根不见疲软的龙根上“拔”下来。
梓卿不满抱怨道:“刚刚狠狠咬了为夫,你看咬肿了。”
插菊失笑出声:“我到有个法子可以消肿。”
“哦?”
“这床大得冷清,如果添几个美人热闹起来,你自然就消肿了。”
梓卿对插菊肉体很在意,从来都没有与插菊亲热的时候还允许别人参与。不过插菊在西院时,梓卿宣色侍的夜晚,一般都要几个人做准备,至少也是俩人同时侍奉梓卿的欲望。
随著二人越来越亲密自如地相处模式,夫夫间的闺房玩笑也时有出现。
梓卿只做插菊在取笑他,回驳道:“西院如今只余少许入不了眼的,吾家太座雌威,为夫惧内不得不遣散了美人啊~啊~啊……”
“东院尚有满园春色。”
东院?东院是要有名分的,现在除了三妃,还没有封过任何侍妾。按惯例梓卿自己的贴身婢女玉平玉安会收房,通常夕、曦二妃的近身婢女一般也会是通房丫鬟。
玉平 在迎娶曦妃那日被梓卿破了身,之後也偶尔侍寝,但是玉安还在等待中。至於郡主那几个侍女,梓卿与她们主子都没圆房,更没有想过多看她们一眼;曦妃表面乖巧暗中小动作,梓卿也是驯服後才给了她孕育的机会,因此说到收丫头,梓卿还没有考虑过。
梓卿收几房侍妾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没有甄选过,也不会有排斥的念头,不过由插菊提议出来,他总是心理不痛快的。
太後自从回宫後也有些异样,那个有著雪白羽睫的人让她深感不安 。做为母亲,从宠爱儿子而言,儿子喜欢最重要,太後并不太在乎儿子有几个男宠色侍,人不风流枉少年?更何况是天子骄子的爱子呢?然而做为皇族的太後,从维护皇家权威而言,她并不想有一个男妃(即使是不进宗庙玉牒的侧妃)。
最终在溺爱心态下,她也认可了儿子贪恋美色的行为。儿子坚持要立他为侧妃,又听闻在府中多年长宠不衰,太後就知道此人定然容貌出众。正妃不得宠谁都知道,可儿子认可、自己钦点的曦妃居然也入门三载始得世子,不得不说太後对长期霸占儿子雨露的男妃先入为主就有反感。
今日意在用曦妃的尊荣比压他, 所以在正门、正厅两次迎驾请安,太後都故意淡淡应声并不赏给男妃一个注视,这也导致了太後第一眼正视男妃时的巨大震撼。惊世的容貌,绝世的羽睫,清浅却看不到底的瞳眸,凡尘中怎麽可能有此异相? 而但凡太过完美的事物大多是异术,主祸非吉。
若不是那颗先帝所赐的东珠提醒著太後,她是说什麽也不肯接过那杯茶的,想起严谨的二儿子梓远的勉强,想来也是因为东珠而妥协。爱子如此迷恋妖孽,太後难以安枕。
太後由来对梓卿的偏爱要胜於另外的两个儿子,虽然认为插菊非祥瑞之人,可东珠嵌於翔凤的举动让她格外不愿意与爱子产生矛盾。
先皇在立太子的时候赐长子夜明珠,梓远、梓卿海东珠。太子继位夜明珠由太子冠加冕到皇冠,而次子幼子的东珠则在封王後佩於王冠。
这颗东珠在梓卿百年之後必是要陪伴他入皇家王陵的,因此他等於向世人宣告:谁是他心中的妻妃,谁与合葬!
历朝历代,大多无邪女子在懵懂花季陷落深宫,待明了无奈的命运时候也只有忙於争权争宠,反倒不知情爱的真谛。太後则是比较幸运的与先皇相濡以沫,帝後情深,所以太後看得出来儿子是情根已种。
在插菊身上,太後感觉不到一丝他为人妾室应该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