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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别人可以继续配种,而他配不出无疑是降为星月残妓之流。为此滑润很珍惜可以和清桑相聚的日子,不练功的时候,只要一得空,他就喜欢陪清桑坐坐。
每一次见到滑润,对清桑都是一种煎熬。清桑没有问滑润配种失败的事,滑润也没有说过。馆里代代头牌到了年龄都进生园配种,滑润当然没有例外的想法。他只对自己配不出来种导致额外的肉体痛苦觉得不幸,可习惯了不幸的他,也很快就认命接受。所以这些於他都是不值得说给清桑的事。
下午没有课,滑润是和清桑一起用的午饭。二修见万里无云,清空碧蓝如洗,想著娘娘在千园时最爱这天气院中小憩,所以他们在大树下放两张躺椅,又移小桌案置於旁边端上水果。暖暖的阳光,柔煦的清风,昨夜让客人尽兴的滑润慢慢闭上眼帘发出轻浅的呼吸声。修翊拿了薄被出来,见娘娘已经站在滑润身前,清桑接过被子小心为滑润盖上。
“娘娘也躺下小睡片刻吧。滑润相公大概要睡一阵子呢。”
清桑摆摆手,修翊给他的躺椅上也放下薄毯离去。
修翎在房里看见娘娘在滑润身边站了一会,然後走回躺椅面对滑润坐下,与滑润相谈时的开怀从娘娘脸上消失。即使他们在被囚禁的惊慌、恐惧、忧虑中当头一棒地在欢馆和娘娘相会,娘娘也没有表现出什麽低落的情绪,可滑润的到来让平静的娘娘失去惯有的宁静平和。
小木出现在院子里,清桑指指睡著的滑润,示意小木进屋。
“他才睡了没大一会,没事就让他多睡会。”
“回公子,奴才也心疼相公,但是嬷嬷传相公去,奴才不敢耽误了,否则等於害了相公。”
“你可知嬷嬷传他去哪里?”
“刑堂。”
“这麽快!”清桑见滑润这两日行走步履,意识到他的阴卵就要脱落。
“嬷嬷说,相公阴卵已死,不出三日会落净,今天就可以开始揉小乳了。”
清桑早知有此刻,还是忍不住袖下手成拳,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让他痛苦得想咆哮,胸口憋得生疼。
小木唤醒滑润说了嬷嬷吩咐,滑润不知道清桑问过小木,犹隐瞒著说熟客点了牌子出馆,或许要三、两日回来。
清桑静静坐在滑润躺过的椅子上,突然唤修翎:“更衣,纱帽!”
修翊应声就去拿,被修翎扯住。修翎跪在清桑面前,修翊吓一跳,还没有来得及问他搞什麽,整个人也被修翎大力拽得趔趄跪下。
清桑略惊讶,随即莞尔一笑:“修翎这些年好长进。”
“奴才恳请娘娘不要去,嬷嬷们皆是虎狼之辈,娘娘哪里可能全身而退。娘娘半分闪失,重返王府怕只能在梦中。失去王爷的屏障,滑润相公的今日恐怕就是娘娘的来日。”修翎也知这是死罪之言,但那是他还报娘娘的一片忠心。言辞恳切,说罢重重磕头谢罪。
後知後觉,或者说头脑向来简单的修翊也被修翎震慑,并且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跟著修翎磕下头。
从前那两个只想借清桑狐假虎威趾高气昂的侍童不见了,还给他一对患难中的真心。清桑满足地微笑,他们的良言若雪中炭倍感温暖。拉起二人:“论身体我的残破不逊滑润,视残身如糟粕之人何不是我眼中糟粕?若是举案齐眉之人,何虑破败形体?”
午後的欢馆已经有等不及的猎豔客光临,清桑自僻静小道来到刑堂。见嬷嬷的过程有些轻而易举,门侍一点都没有为难反而为头戴纱帽的清桑引路,不过修翊修翎不得入内。
为了保护小倌们的嗓子,在调教或者受处罚而遭剧烈痛苦的情形下,小倌的嘴中都有软塞,不仅不会喊破喉咙也避免承受不住咬伤唇舌。清桑未见滑润人已闻滑润声,声音不尖锐不刺耳,听起来更像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