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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被男人不着边际的话气得发笑:“怪不得小少爷生气,您自找的。”说完,丢下高诚,头也不回地走了。
高诚站在原地纳闷地搓搓手,没忍住钻到隔间里把别扭的高亦其抱出来。高亦其在高诚怀里依旧不安生,闹腾得厉害,一会儿蹬腿,一会儿挥手,还不停地抠腰间的大手。
“别闹。”高诚将他抱回卧室,拿被子盖了,“自己看看什么钟点了,闹什么闹?”
墙上没有钟,但高诚身边的床头柜上有只怀表,他气鼓鼓地趴在男人怀里把怀表够到手中,借着朦胧的月光看不大清指针,不过也能看出时间不早了,于是丢了表,背对高诚躺在床上生闷气。
高诚一开始没哄高亦其,半晌受不了了,腆着脸凑过去:“冷不冷?”
“冷。”他毫不犹豫地把冰凉的脚塞到男人怀里,“冷死了。”
高诚愣是被高亦其冻得“哎呦”一声,继而捧住他的脚:“还不是你自己作的?”
“是,都是我作。”他闻言,又是要落泪的架势。
高诚连忙改口:“你不作,你一点也不作。”
这话把高亦其逗笑了,他蹭到高诚怀里,把冰冷的小手塞到男人衣服里头,冻得高诚龇牙咧嘴。
“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是不是?”高诚懊恼地脱了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把高亦其按在身前,“知道我舍不得凶你,非要折腾。”
高亦其把半张脸藏在被子里:“这么说,先生不生我的气了?”
“小兔崽子,明明是你一直在和我置气。”
他缩缩脖子,把脸颊贴在男人的颈窝里,像畏寒的小兽,湿热的鼻息徘徊在高诚的耳根边,也不知道在闻什么,一直嗅来嗅去。
高诚摸索着把屋里的灯拧灭了,夜色倾泻而来,昏沉的月色透过薄薄的窗帘,在柔软的地摊上流淌。高诚以为高亦其睡着了,暗自松了一口气,翻身平躺在床上,很想把刚刚没抽完的烟抽完。谁料高亦其忽然爬到他怀里,分开双腿屁股一沉,濡湿的小花朵紧紧贴在滚烫的柱身上,淅淅沥沥流出些花汁。
“下去。”高诚的嗓音瞬间嘶哑,欲根愈发硬,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浴火重新升腾,“哥哥不想在这儿欺负你。”
风送来海浪声,高亦其觉得自己也是翻卷的浪花,撞在高诚身上粉身碎骨。
他的脸依旧贴在男人的颈窝里,声音又小又抖:“先生,我……我想这么睡。”
“这怎么睡?”高诚的额角蹦起一根青筋,“小兔崽子,你感觉不到我硬着?”
“你是逼着我把你干死。”
高亦其把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闷声闷气地恳求:“先生我难受,这样贴着舒服。”
“我看你就是欠操。”高诚板着脸将他推到身边,呼吸间听见细软的哽咽,只能硬着头皮转过去,凶巴巴地骂他,“把腿给我抬起来。”
“不……不抬。”
“不抬也得抬。”高诚捏着高亦其的腿,挺身把欲根插到他的双腿间,蹭着湿软的花瓣来回磨了两下,把他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