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圆寸看着白杨的脸色没什么特殊，才转头哼哼了两声，“昂，他可是我们二中鸡群里的小凤凰，武藏美术学院可不是哪个艺术

    生都能考进去的。再说一年学费多少钱呢？”

    一提到钱，胖子把酒杯撩了，“别他妈提钱，俗。”

    白杨这边又挡下了一杯宋佳怡输掉的酒，脸上没什么特殊表情，还痞坏地笑着问胖子：“不是给我喝桌子下头吗，才几瓶啊，

    就高了？你这样怎么泡妹啊，还是找个大妈被泡吧。”

    圆寸的女友是美甲师，平常自己也自称半个艺术家，一听到美院就来劲了，立刻扒着圆寸叽叽喳喳。

    铅球姑娘面色有些难言的古怪，立刻把怀里的包主动递给宋佳怡，起身附耳在她脸侧说：“走吧你们，都喝多了。也该散了。

    这儿不用管。”

    “一会儿这逼胖子闹起来，我一个人给他扛下头栽进树坑里去。”

    从深宵出来，隔音很好的大门一关。

    白杨就从烟盒里磕出一根烟，主动走开了两步，回头笑着说：“不熏你啊，我在前面抽。”

    宋佳怡因为他这不大走心的笑容觉得有点儿难受。

    其实她有颗很敏感的心，也最会察言观色。不过自从遇到白杨，她的心思好像就一直没放在他这个人身上过。

    她给他贴上炮友混蛋不正经的标签，也没想过这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明显也是有过往和逆鳞的。虽然没想再度搅和在一起，但

    他现在对她来说成了除掉姚瑶最逼近她生活圈的人。

    一群人在一起时热络的情绪冷得太快，她血液里那些躁动的成分也变成了凝聚在胸口的闷。

    宋佳怡看过白杨的手稿，一直很钦佩。

    所以对方在日本留过学，读过美术她不觉得惊讶，但刚才胖子说的那句“私立学校”才算真正引起她的注意。

    据她所知，当年江城所谓的“私立贵族”中学只有几所，其中价格最贵师资力量最好的就是她爸妈安排她上过的那所江美高级

    中学。

    而她，因为个人的关系，六年里，对那所学校没什么好的留念。

    捏一捏他的袖口紧走几步追上他，宋佳怡想驱散因为回忆而那种后脊发硬的感觉，主动问他：“你以前在江美念过书吗？”

    “初中还是高中？”

    “江美吗？”白杨重新将手搭在她的肩膀，偏头冲着反方向吐一口缭绕的白雾才回头懒洋洋地笑：“我早都忘了，没上过几

    天。就又转回来了。”

    “怎么？我很像你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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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

    你好好走行吗？

    宋佳怡不知道他是不是经常这样笑，因为之前没怎么认真探究过他的微表情。

    走肾的情欲男女，拨开了这层纯粹两性吸引的荷尔蒙，再往下探究就有点儿危险的势头。

    可一点点好奇的火花让宋佳怡反而认真起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用足力气看清楚了，他面上得笑很不走心，也就让人容易和顽

    皮痞气混在一起。

    眼眉很刻意的弯起来，低垂的睫根盖住了眸光。

    一副明明不开心，还要强装没事的样子。

    楼梯口再度闯进几名去往深宵的顾客，为首的人正回头与后面的同行人说笑，眼看就要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