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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钱还是起居,又或者是想充当男朋友的角色?”
一时间殷上没有说话。
我上楼前,殷上的声音低不可闻,但一阵风刮来,把他的话带到了我耳边:“衷诺辰,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证明什么?我不是不想知道,而是不需要知道。我不需要他向我证明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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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立扬出院后,他邀请我去他家做客。我拿了三万块钱给他。我说:“傅哥,谢谢你这两年的照顾,我要走了,这钱你拿着,不多,就当是我赔礼道歉了。”
傅立扬说什么都不收,他进厨房忙活的时候,我把钱留在了他卧室的枕头底下。
中午从他那里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行李。我在这儿住了两年,却没有多少东西。我提着行李下楼,殷上在楼下,我没有看他,我越过他径直往前走。他跟在我身后。
我的手机响了,我停下脚步摸出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号码:“喂?”
“衷先生,你好。”
“你是?”
“我是石无敏的律师。”对方说,“我的当事人有些话想让我代为传达。”
石无敏前几天已经判了,故意伤害罪,有期徒刑四年。
对方点开录音笔,石无敏通过手机传到我耳边的声音有些失真。他说:“衷诺辰,你跑不掉。”
第二十五章
-石无敏番外-
狱警拍了拍我的肩说:“出去之后好好做人,走的时候一直向前,不要回头。”
来接我出狱的是我姐,她一直是个女强人,结果一看到我就哭了。我笑话她说:“别哭了,妆都哭花了。”
她从包里抽出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出来了就好,姐不哭,真是……走了,回家了,爸妈还在家里等着呢。”
路上开了三个小时才到家。我爸妈一直是大忙人,一年见不到两回,这次回家他们居然都在。
我跨了火盆,烧了身上的衣服。他们说这是除晦气。
我爸上前拍了拍我的肩,叹了口气:“过去了,都过去了。回来了就好,以后好好的,下次做事情不要这么冲动。”
我妈看着我一直默默地流泪,甚至顾不上仪态:“小敏……儿子啊,你瘦了也黑了。”
我把我妈拥进怀里,我比她高了一个头,弯腰把下巴放在她肩上其实并不怎么舒服:“妈,没瘦,长得更结实了。”
出狱后的这一个月我一直待在家里陪二老。
我有四年没摸车了,手生,驾照也过期了。后来我打车回了一趟十铺镇。衷诺辰书店房子的大门落满了灰,上面贴满了乱七八糟的开锁小广告。
我去了他外公的坟前。坟前周围野草丛生,长得一米来高,显然是很久没人来过。我把四周的野草拔除,拾掇了些枯树枝扫干净坟前的干树叶和垃圾。
临走前,我看着墓碑上立碑人的名字说:“外公,你知道衷诺辰在哪儿吗?”
出了坟地后我去了徐松家。
徐松不在。他爸妈的棋牌社也没开门。
我问旁边的街坊邻居:“徐松去哪儿了?”
街坊一听说我是打听徐松的,脸上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