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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勾销(H)
弛,姿态舒服。

    局势任她控制,安度仰头瞥见他悬在她头顶的手掌,像如愿般又找到什么线索,嘻嘻笑开。

    陈沧收回手,淡道:“怕有人撞坏脑袋。”

    “嗯,”安度不和他斗嘴,手摩挲他背后伤疤,轻声:“我知道没你痛。”

    她下身熟稔地画着“8”字,花穴细密吮他分身,荤话脱口而出:“插死我,好不好?”

    陈沧挺跨勾顶她深处软肉,掐握她的腰,狠狠挺送,一下一下操弄,不留间隙,“怎么插?这样?”

    “嗯,唔……”安度攀靠他,和他深深接吻。

    清汁温热脉脉,耸动顺畅无阻,势如破竹,像一艘船进入湍急的河道,哪管律动章序,只想征服而过。

    暧昧的搅动水声和性感的男女气音,重复的贴离,拔送,是在复读亲密。

    手机嗡嗡震响,安度探到挎包取出,手指轻划接起,点开扬声外放。

    常锦柏的声音传来,交代返稿事宜。

    陈沧挑起眉尾,好心地停摆挺进。

    安度挂张迷离笑脸,水眸胶着陈沧,倒不紧不慢,自在地前后摇晃画圈,控住喘息,不露情潮地回:“嗯,好的。”

    挂了电话,陈沧反击般扑按她平躺于坐垫,视野颠倒,他重俯而上,臂膀将她桎梏。

    巨硕有脾气地惩罚式抽插,明知她哪里最敏感,他偏在将到时错开。

    陈沧半笑不笑,“你倒是和他走得近。”

    安度秀发铺散如瀑,娇笑连连:“和你有关的人或事,近一些也好,不然我怎么知道某人大学的时候……”

    “不是问我哪来的自信吗?”她轻轻道出他做过的事,“……你要问你自己哦。”

    安度脚踝交错片刻,又敞开一边腿,层叠花瓣绽得大方,“陈沧哥哥,我们连得这么紧,这样怎么结束呀……”

    软硬刮磨,最私密的地方轻扯,推挤,也伴随丝丝疼痛,是一种存在的证明,不是人体肉身的存在,是某些游离于客观实体的情愫存在。

    欢愉互予互满,不适微可不计。

    她手臂划过卡槽的茶叶罐,不起眼的物件,今天再观,背后旧事倏忽间历历犹新。

    *

    那时他们一起到茶园考察,当地茶农教他们用不同孔径的竹筛分级茶叶长短大小。

    安度前一刻刚看了篇男人出轨嫖娼被发现,苦哀妻子不要离婚,又以跳楼威胁的狗血新闻,她边抖竹筛,边和陈沧聊起:“新闻下面的评论都是什么妖魔鬼怪,还说男人性和爱可以分离,让他老婆原谅他?不原谅就是太狠心?”

    “他老婆头发都是绿的,执意离婚才是正确选择。”安度满腔义愤:“就男人有欲望吗?都是人,怎么就男人去不掉动物的劣根性?洗白零分,照这么说,性和爱女人也可以分开啊!好像这是男人的特权,女人不配享受身体的快乐一样!”

    陈沧对她观点不置褒贬,讥嘲笑笑,筛茶动作慢滞。

    安度瞧见,让他抓紧,“等会要关园,快把茶叶分好。”

    陈沧直接停了,把手上筛子往桌面一放,推给她,冷道:“你来,我分不开。”

    “男人也有‘大姨夫’?”安度望他背影,大惑不解。

    最后她也没来得及帮他筛分,茶农催促,他们草草舀满一袋杂糅茶叶,封装带回。

    *

    安度拢指抽出茶叶罐,在他面前晃一晃,学他声东击西,补上她迟来的对应:“我也分不开。”

    “专心点,你好吵。”情话是翻滚不息的海浪,陈沧耳热,夺她手中茶筒,扔回前座。

    他追堵她红润柔软的唇,阻她再语,胯下大开大合,入她深重,怜惜不存。

    安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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