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肏一肏你(H)
不值钱的小东西,看着梁鹿,缓缓地跪下去。
他黢黑的眼睛那样亮,像是有星星散落在夜幕,深深地看着她。
梁鹿看到他眼中倒映着的自己,四周的一切仿佛瞬间黯淡,就像有一束光打在他身上,而他身姿挺拔,衬衫裹挟的肩膀平阔沉稳,削俊的面庞显得肃穆,眉眼却尽是温柔。
他的声音由远及近,低沉而郑重,“小鹿,嫁给我,好吗?”
今天的梁鹿穿着美美的裙子,化着精致的妆容,终于如她曾经想象的那样光彩照人,却没能如想象那样俏皮大方。
她再一次哭红了眼,含着泪,“好。”
肖钦扬起嘴角,天知道他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轻轻将铝环推到指节,他就要站起来拥抱她,却见梁鹿抹着眼泪,抽抽搭搭地说:“你等一下,先别动。”
肖钦不解,但也没动,没想到下一秒,梁鹿从口袋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盒子,取出一枚光亮的天元戒。
她哭得气都有些喘不上来,磕磕绊绊地说完,“以后的路……你都陪我走,好不好?”
再没有比这一刻更震动满足的了,眼圈泛出酸意,嘴角的笑却更深,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同样是精心策划的两场求婚,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心情,先前有多么失落,现在就有多么狂喜。
这是她的礼物,也是她的歉意和决心,他都知道。
屋子恢复平静的时候已经是接近黄昏。大家都喝了酒,费了一番功夫才一一安排走。
尽兴后的场所有些狼藉,肖钦挽着袖子,粗略规整。
梁鹿则坐在桌子上,玉白的小腿垂下来,一晃一晃地,默不作声,看着他忙活。
肖钦好像知道她在看着又好像不知道,并不叫她帮忙,兀自埋头收拾。
很快出了汗,衬衫渗出点点湿意,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肌骨线条。
梁鹿还是静静地看,屋子里只有物体移动的声音,单调刺耳得有些诡异。
突然“哒”的一声,梁鹿脚上的拖鞋晃掉了,她却没理睬,莹莹珍珠一样的脚趾翘了翘,还是撑着桌沿看肖钦。
屋子里静了,沙发推到一半,肖钦停下来,叹息一般低呼一口气,猛地转身朝梁鹿走过来。
小腿终于不晃了,梁鹿看着火急火燎解着裤子走近的男人,自觉地反手去拉裙子拉链,咬唇笑得得意——
开干
五星还……有希望吗?
骚(H)
暮光静垂,落在窗台和地板。
屋里只有环扣拉链和衣裤褪落的声音,轻微细小,却像鼓点一样敲撩心弦,一下重过一下,让人血脉偾张,心跳加速。
梁鹿的连衣裙滑落腰际,薄纱罩杯拢束着的胸脯露出来,高耸白嫩,轻轻一动就晃起乳波。
还没来得及伸手解开这束缚,肖钦已经倾身挤进垂在桌沿的两腿间,结实的手臂锁住她。
她落进一个火热宽阔的胸膛,随即被勾起脸狠狠吻住。
炽热的唇紧紧压下来,带着索取的急切,在口中勾缠搅动。
鼻尖萦绕男人熟悉滚烫的气息,梁鹿抱紧他的腰,仰头勾舌,热情回应。
津液交换,呼吸纷乱,软腻的唇舌厮磨声充斥房间,两具身体越贴越紧。
薄纱下的双乳压在衬衫外,汲了男人的体温,发胀发痒,梁鹿轻轻扭动身子,贴着他厮磨。
原本扣在她背后的手如愿滑向前,罩住挺翘的浑圆揉搓。
“啊……”梁鹿舒服地轻呼,肿胀瘙痒的乳尖顶在他的手心,不断凹陷凸起,被纱硬的布料刮蹭,刺痛中透着酸爽,很快就又挺又硬。
将寂寞的奶儿从乳罩里捞出,拢满掌心,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