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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声道,“现在。”
周泽表情冷肃地下了命令,即使尿意一阵强过一阵,李寄还是转身过去了。
周泽已经回了起居室的沙发上,和周淳分坐茶几两边。木质茶几上的空碟杯碗通通移到了一端,空出了半截几面。
李寄心里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周泽手指屈起,用指背叩了叩光滑的木头:“衣服脱了,留着你的内裤,跪上来。”
这是要玩点什么的节奏。李寄不是不想玩,但此刻膀胱正叫嚣着要释放。他犹豫了半秒,企图商量一下:“主人,我能不能先去趟卫生间?”
“执行命令,还能讨价还价?”周泽偏过头,冷冷地看着他,“前几天才挨过打,忘性真大。”
李寄呼吸一窒,知道到了他说了不算的时候,只得三两下剥下衬衣长裤,跪上及膝高的木茶几,背着手直起身。
憋尿的时候原就敏感充血,再被男人的命令一激,白色棉质内裤已经被略略撑起半勃发的轮廓。
“很想去厕所?”周泽的手指转了个方向,叩击桌面的指背在贴服着肉体的棉布上轻轻刮了刮,引出抽紧的呼吸声,“那我们就来聊聊厕所的问题。”
兴许是心理作用,李寄觉得刚刚喝下的牛奶也已在往不堪重负的膀胱里挤,挺直上半身的姿势使腹肌伸展,绷得下腹憋涨感更甚。
周淳和周泽同时注视着他,李寄紧张地抿了抿嘴,喉结滚动了一下,却连唾液也不大愿意往下咽。
此时此刻,“厕所”两个字听在耳朵里,真是充满让人心酸的诱惑力。
然而,周泽的下一句话,则非常无情。
男人挪动手腕,抚过微微鼓胀的部位,漫不经心地说:“别太兴奋,小心弄湿内裤——一旦湿了,我就当你没憋住。那样的话,今天可就不大好过了。”
37.
周泽的手并没有作出下压的动作,但此刻,那块区域已经非常难受敏感了。光洁白皙的皮肉被饱胀的器官撑出一点点弧度,男人的手指只是碰到,李寄的呼吸就乱了半拍。
顺着流畅的肌理,坚硬的指节从上往下刮了两个来回,被轻薄的布料包裹着的臀肉便难耐地收缩了两下。李寄垂眸看着,努力把守着尿道括约肌。
在周泽说出“聊聊厕所的问题”时,李寄就知道没瞒过去——他原本也没指望瞒过去,也不是什么很大的事,打了就打了,周淳和周泽也不能押着他上门请罪,顶多说几句。
没料到的是,消息来得这么快。快得他连厕所都没来及去。
人啊,切不可怀有侥幸心理,被人撺掇一下就手痒,悄悄做了坏事还不及时坦白,最终一定会造成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压力。
如果已经上了(闵楼的)贼船,坏事做下不可挽回,就应该有胆有识不要脸,绝不可瞻前顾后想太多,否则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错过尿尿的机会,落到眼前这步田地。
排泄的欲望一阵一阵地往关口冲刷着,又被主人强行扼制回去。
李寄盯着被阴茎撑出凸起的内裤,生怕白色棉布上透出湿迹,只觉欲哭无泪。
控制排泄的调教,李寄向来有点怵。性欲、羞耻、疼痛之类的,凭着主观意志还比较好忍。但排泄这种纯生理欲望,不以意志为转移,阈值再提高也有限,很容易把人逼到全副心神只在撒尿这一件事上。
“还敢走神?”周泽抬起头,不满地在指背上施加了一些力道,将柔韧的腹肌抵得轻微陷下去。
“啊!主、主人,别!”李寄猛地弯腰,小腹上的手却立刻跟上去,甚至变本加厉。
李寄知道这是惩罚他乱动的行为,急促地喘息了两下,咬牙直起身,主动把憋涨不堪的部位送回去:“主人,对不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