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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欲。
当他把自己的这些情绪说给汪盛听时,汪盛说:“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多欲望吗?”
施贺杨咬着笔杆说:“为什么?”
“因为你喜欢我。”汪盛一边给他检查做完的卷子一边说,“你懂事儿了。”
施贺杨笑着撇嘴:“你怎么跟我爸似的?”
“这话别让你妈听见。”
“……烦人!”施贺杨靠着他笑出了声。
其实,施贺杨的转变让汪盛也有些意外。
那些他偷偷意淫对方的日子好像过去很久远了似的,那个时候,他完全不敢相信有一天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竟然能因为自己开始认真学习。
他向来对任何事都很有把握,但唯独对施贺杨这个人没有。
哪怕是当初两人已经上了床,他也并不觉得自己能抓紧对方。
施贺杨让他很惊喜。
现在在班里,施贺杨依旧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呼朋唤友吵吵闹闹没个正行,但上课的时候开始认真听讲,放学之后会主动跟着汪盛来家里学习。
越是临近高考,两人做爱的频率就越低,汪盛没有刻意限制他什么,是施贺杨自己精神越来越紧绷,每天都说觉得时间不够用。
正经起来的施贺杨让汪盛又爱又怜,经常是自己看不下去了,扒了人家的裤子又是亲又是摸,以此来“互相放松”。
谁能想到,在准备高考的这一年里,年级第一的人过的是这样的生活。
从黏腻的夏日到下一个雷雨突发的季节,一年的时间快到不可思议。
最后一次模拟考试,施贺杨终于勉勉强强挤进了成绩单的第一页——第一个名字是汪盛,最后一个是他。
一个第一,一个第二十八。
施贺杨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没有之前想得那么痛快那么轻松,反倒多了些担心。
就好像隔在他们中间的那些名字是一座座大山,把他们俩隔出了一光年的距离。
他忧心忡忡,汪盛却不停地给他喂定心丸。
两人前几天抱着去年的报考参考书翻了好久,他们已经面对现实——不能在同一所学校,那就尽可能近一些。
学校是选好了,不出什么意外,汪盛是绝对没问题的,唯一的不确定因素是施贺杨。
他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去追赶别人的好多年,提高是一定的,但是却不稳定。
他很怕到时候出什么岔子。
拿到准考证的时候,两人发现是在同一个考点的不同考场,施贺杨觉得安心了很多。
离校时,他拉着汪盛去了网吧,还是那个包厢,两人躲在里面接吻做爱。
这有点儿像是一种仪式,施贺杨的人生就是从这里开始改变的。
汪盛抱着施贺杨,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边抽插一边抚摸。
施贺杨的耳朵里戴着耳机,手机里播放的是他们第一次在这里时,他偷偷录下的音频。
那时候的汪盛可比现在对他的态度要强硬很多,把喜欢都藏心里,装得清高又骄傲,实际上早就爱惨了他。
施贺杨被顶得神魂颠倒,耳朵里还听着汪盛的声音。
那句 “干你,想操得你再也不能跟别人发骚。”
那句“宝贝儿,谢了。”
还有那些情到深处时发出的粗喘和低吟。
现在听来还是很受用。
施贺杨抱着汪盛索吻,主动又淫荡,他光着下半身不停地扭腰,贴着汪盛的耳朵叫老公。
狭小的网吧包厢,再一次被他们的气味儿填满。
施贺杨问:“老公,我骚不骚?”
汪盛不回答,只是更加用力地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