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①8dè.νíρ 4·满分炮友()
来才行。
早在两人最开始在床上毫无节制与秩序的颠鸾倒凤时,他们就已经达成了某种淫乱的默契,怎么做会更亲密那就怎么来,性事结束后还连接着身体拥抱在一起睡觉都是常有的事,是习得常识后的易如许先打破了这种和谐。
她强行要在这关系里建立起一堵名为1un1i道德的高墙,在没有需求的时候就躲在墙后面,可偏偏只要他一主动,她的意志在极致的享乐快感面前就会变得不堪一击。
易于澜知道怎么做会让她深陷情欲,更知道怎么在床上很好的对她进行纠正与调教。
只不过教她爱上自己实在是教的太久了,这孩子怎么都学不会,她就像只没有感情的小畜生,只知道自己爽,爽完甚至随时都可以和他结束这段关系。
易于澜并不愿意承认妹妹没将他当成普通男人来看待,她知道哥哥在c她,但她也只将他当成哥哥,她愿意委曲求全付出身体给他玩弄,只是因为她想回报哥哥对她的好,而非她真有多爱他。
她好像永远也学不会用正常女人的眼光来看待他,她甚至不认可正在c她的哥哥是个爱她并想要向她索爱的男人。
他就像一个因为顶着哥哥头衔所以永远也不能转正的满分炮友。
易于澜有些生气,他没有管她稍显抗拒的反应,直接起身跨在易如许的脖子旁边,弯下腰扶着阴精往她的嘴里塞。
他一手扶着床头,一手辅助着让她乖乖口交。
易如许不得不帮他含肉棒,她想慢慢来,但每次都会被他强行扰乱节奏用力抽插,她自己用手指在y蒂上肉按,时不时还将食指和中指并起来塞到自己的阴道里,腿依然是分开的,她没有能力再合起来了,她想挨c。
被龟头呛到喉咙好几次,易如许长时间没能合上嘴,口水流的满脸都是。
她怀疑哥哥是在借此向她发泄什么仇恨,可她又不知道他到底突然生气什么,明明他已经在g她了,为什么他还是不满意?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没头没脑的折磨她。
易如许又想起了在地铁上被他当着众人的面私下yj1an,哥哥越来越大的尺度让她越发承受不了,可她又没办法拒绝他,他也从来都容不得她开口拒绝。
她委屈地流了泪,好不容易吐出哥哥的东西,可眼睛却被他给用手给挡住了。
易于澜把她自己摸x的手拿开,然后将被她舔的水光潋滟的阴精抵住了光滑湿润的穴口,稍稍摩擦了两下,缓慢而坚定地顶了进去。
再度交合e的时候快感已经有些冷却,但这次他没有再对她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只是按部就班的在她的身体里律动。
慢慢地,她的身体开始追求起他来,她的嘴巴微张,里面溢出了软乎乎的呻吟,愉快又难耐。
对妹妹的疼爱促使他更用力的在她身上耕耘,一次次的往最能让她开心的地方顶过去,那种触电般的感觉让她的阴道不断紧缩,穴口流出的液体也越来越多。
黏黏的淫水在两人交合e处不断被打磨,她试着夹腿,脚指头也蜷缩又伸直,身体不停地在他胯下扭动。
当他连续冲撞了她几十下,感受到她阴道里那痉挛般的抽动时,他知道,她舒服了。
高潮之后再继续插她,她会不喜欢。
易于澜松了口气的把自己阴精抽出来,自己用手撸着,对准她微微翕张着的洞口,自己脑补着填补性欲,然后用力s在了她的小穴上。
他还是不敢把手从她眼睛上拿开,因为她刚刚流着泪又充满失落的眼神,让他心里焦虑又不安。
心里乱的一塌糊涂,易于澜想和被他弄得满脸口水狼狈不堪的妹妹道歉,可他又不想放手,让妹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
她想让自己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