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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在她眼睛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颜皖衣像是被掐住后脖颈的猫,全身僵硬到一动不能动,身体下意识就与他拉开了距离,只不过下巴还被掐着,一时动弹不得。
“放、放开我……”她轻声道。
宫洛辰猛然回神,松手,刚才还盈着柔情蜜意的眼睛又被常年不散的y霾掩盖。
而颜皖衣已经匆匆用浴巾擦干身体出去了。
宫洛辰又泡了一会儿才出去,颜皖衣已经把自己弄得清清爽爽,此时正靠在床头百~万\小!说,黑色长发柔和垂在胸前,棉质睡衣温暖又居家,配合橙色的灯光,怎么看都是个散发着光辉的漂亮女人,和x这个字半点边都沾不上。
她看见宫洛辰后露出一抹顺从温柔的微笑,好像刚才被按在地板上s尿的人不是她。
宫洛辰微微挑眉,心里因为她这副疏离的态度不爽,在床边坐下,床垫立马凹下去一块,他上半身还光着,发梢还往下滴水,落在蜜色的肌肉上,一路向下滑至人鱼线,最后被裤子柔软的布料吸收。
颜皖衣硬着头皮与他对视,脸上的完美妻子笑容快要装不下去了。
“呵。”宫洛辰冷笑一声就去吹头发了。
他离开的时候颜皖衣长松一口气,把手机掏出来继续刷微博。
接下来几天他们仿佛约好似的,床上g的火热,什么“老公我好爱你”“你好大好棒”之类的鬼话都能说出口,下床后又是一副温和顺从的表情,哪怕小穴里还淌着精液,也一副与世无争的圣母模样。
而对颜皖衣来说,和宫洛辰做爱已经从纯粹的恐惧变成了期待与懊悔的根源。
期待是因为真的很爽,懊悔是因为从他身上感受到b绵羊宫洛辰更多的快感,仿佛背叛了爱人,可又不能阻止身体沉溺于快感。
而宫洛辰因为她床上床下两副面孔而不悦,床上越发凶狠的挑逗操干,床下依旧冷漠至极,二人的关系陷入一种奇怪的氛围。
是夜,距离宫洛辰恢复记忆已经过了一个月,他目前为止还没出现任何不舒服,也没有想起那段时间的迹象。
今天颜皖衣陪他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可能再也想不起来了,还劝他不过几个月而已,比起倒退十年还是现在的状态更好,宫洛辰本人也表示失去几个月并没有给他完成什么影响。
颜皖衣坐在床上拨弄着指甲,心里下着滂沱大雨,对她而言最重要的几个月,在所有人眼中都只不过是一段可有可无的时间。
宫洛辰正躺在她旁边睡觉,五官深邃立体,总是冷漠严肃的眼睛阖上后看起来温和不少。
颜皖衣滑进被子里,侧卧撑着脑袋看宫洛辰,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他,眼神温和纯粹。
她突然想做了,不管眼前的宫洛辰是谁,她要用极致的快感让自己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哪怕宫洛辰又要把她咬的浑身是伤也没关系。
打定主意后,她不再怕吵醒宫洛辰,吊带睡衣只需要往两边一拉,上半身便一览无余。
乳房上的咬痕已经痊愈,只剩下一些浅浅的粉色印子,吻痕倒是又添了一些,新的旧的,红的紫的,看起来色气的很。
柔柔的贴在他身上,他这段时间睡觉都喜欢裸着上半身,正好方便了她。
颜皖衣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穴口,男人滚烫略显粗糙的掌心顿时让她呻吟出声,喘气声渐重,下体空虚,穴口已经开始湿润,轻而易举就脱下了一根手指。
颜皖衣抓着他的手玩弄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深入小穴,试图摸到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然而不管她怎么按都按不到,快感转瞬即逝,反倒越想被他压在身下狠g。
“啊……宫先生……”颜皖衣声音轻轻想把他叫醒,但向来一点动静就醒的宫洛辰今天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