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H)
我是谁?”
“李存根,你行不行。”她眼睛冒着火气,气咻咻地瞪着他。
他低下头,热汗从头发尖掉下来,面无表情,眼神却瑟缩,意味不明道:“我怕你后悔。”
“你不做就滚啊。”陈娇今天真是伤心到理智不清,一而再失态。可是她现在就想发疯,就想发泄,斯文体面什么的暂时顾不上。
李存根再不说话了,动作飞快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陈娇的裙子捞去腰间,来不及脱完衣服。扶着僵硬的昂扬,抵在潮湿的洞口,一个送腰便狠狠插进去。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他是低沉而舒爽,陈娇则是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差点撞得她断气。甬道还没有完全适应,便被突然涨满,撑得她身子一紧,两腿战战。
刚刚肏进来一秒钟也没耽搁,他便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肏干,每一次都直直插进深处,戳在一个紧紧闭合的小口上。密洞外面还剩下半截指长阴茎,狰狞粗硕,青筋暴起,似乎可以感受到底下奔涌流动的热血。
那狰狞的大东西镶嵌在粉红的甬道里,将小小的洞口完全涨开成自己的形状,洞口粉色的嫩肉绷开成透明,紧紧巴在阴茎上,随着其进出而艰难扩张自己去容纳它。
整个甬道都被迫全部舒张,肉棒进出又快又狠,摩擦着娇嫩的内部媚肉火烧一般滚烫起来,充血成艳艳的红色,似乎下一秒就要破皮流血。阴茎实在太大,每一次进入阴道都塞满不留一丝缝隙,甚至还在疾风骤雨般地肏干。
陈娇浑身冒汗,经过长时间的肏干,已经被肏熟了,几乎红成一只虾。整个人由内到外散发出甜蜜蜜水蜜桃一般诱人的气息,呻吟的声音就能听出又痛苦又舒服,她无意识般叫着。声音时而高昂时而尖细,时而小声啜泣,身体里的水爆发了一次又一次。
两人私处紧密相连的地下流出一滩水,相连的身体一旦分开便牵扯出长长的银丝。他时而重重肏干,将她送上高潮又变成九浅一深的方式。似乎在跟谁较劲,整个过程一声不吭,快忍不住要射的时候宁愿咬紧牙关,放慢动作,也不肯释放。
陈娇浑浑噩噩,高潮太多次,浑身止不住哆嗦,手上再没力气搭在他身上,腿也挂不住他的腰,只剩下意识的叫床。李存根喘了一口气,从陈娇身体里退出来,将她翻身跪在地毯上,上半身趴着沙发。
从后面靠上去,找准了位置,一鼓作气,长驱直入,直接一干到底。陈娇长长叫了一声,似哭似喊,打着哆嗦,抖个不停,甬道更是狠狠收缩。龟头似乎擦过了某个微微凸起的部位,他摸索着找了一会儿,再一次擦过那个地方,她的反应依然很强烈。
他专门欺负她似的,对准那个地方,次次都重重戳上去,撞得她溃不成军。陈娇彻底崩溃,纤细雪白的脊背弓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腰肢几乎触地,只想逃过那无法形容的折磨。
可是再如何逃避,水蛇样细的腰肢被他握在手里,只能承受狂风暴雨一般的肏干。没一会儿她就不行了,边哭边叫泄了一地,触电似的抖个不住。她浑身的肢体都很纤细,叫人怀疑是不是轻轻用力就能将她折断。
陈娇原本骨架小,搬出来那段时间瘦了不少,经过李存根一段时间的喂养,身上长了些肉,摸上去只觉得满手滑腻,又嫩又软,叫人爱不释手。他伏在她背上,一个一个热吻印在纤细漂亮的背部,轻轻一吮,便是一个红痕,稍微力气大点,就成了乌青色,都是肌肤太嫩的缘故。
他痴迷于她诱人泥足深陷的完美身体,一点也不肯浪费力气,全部热情都洒在她身上。陈娇一身雪肤经过长时间的性爱,被滋润成透亮的粉色,大汗淋漓,半闭着眼睛,红唇微启,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她哭得声音发哑,“……不要了,唔嗯……嗯啊……哈啊……”